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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大約也是還沒吃飽,就是叫了小桃另外送一份過去。

等吃過飯,陳霜降特地端了杯水給何金寶,這才是跟他說起了何珗的事情,果然還沒等陳霜降說完,何金寶就是撩著袖子說要去教訓教訓那一個不肖子,直痛心疾首地說:“還以為那小子吃過苦頭就會安分一點,他怎麼就是不懂事,自己作踐自己,萬一要是落個商戶可怎麼好才是!”

從來都是士農工商的,商戶已經算是賤籍,苛捐雜稅許多,若真是落了商戶,那就是真低人一等,與人說話也是抬不起頭了,所以何金寶才是這麼激烈的反對。

陳霜降卻是不慌不忙地拉他一把,說:“今天怎麼這麼糊塗起來,別忘了現在你也是個正兒八經的侯爺了,阿珗也算是個公子了吧,怎麼真能讓他落了商戶的?不說這京城多少戶人家的,光是我們自個昨天還不是商量著要開鋪子的,這跟阿珗的事不是一個理,隨便掛個名就是了,又不會自個去落戶的。”

仔細想一想似乎也是這個理,憑藉何金寶頭上侯爺這一個名頭,誰來都是不能硬逼著何珗改了戶籍。

只不過何金寶還是不同意,只說:“讀書練武,他做什麼不好,怎麼非要跟……某人學的這麼市儈,一門心思地掉到錢眼裡去了,這傳出去的有多難聽。”

陳霜降不依了,惱怒地說:“什麼叫某人,什麼叫市儈,你清高你偉大,這家去管去,省的我勞心費力的還討不了好,傳出去難聽的!”

一看陳霜降惱了,何金寶也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只不過他也是有點氣,只覺得好好的一個小子怎麼就是想著行商,還不是跟著陳霜降學的,也是扭過頭不說話了。

兩人悶悶地坐了半天,誰都不理誰,這時候卻是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小丫鬟敲門送熱水過來了。

陳霜降起身開了門,就是說:“你去吩咐一聲,你們老爺體恤我辛苦,準我休息幾日,明天開始老

爺當家,有什麼事不用來回我,直接找老爺就是了。”

小丫鬟哪裡知道什麼,陳霜降說什麼她就是應什麼,見何金寶也沒說什麼,就是放下熱水出去傳話了。

陳霜降卻是找了賬本鑰匙出來,一古腦地塞給了何金寶,也不看他一眼,就是自顧著洗漱,拆了髮髻,除了外衣上床管自個睡去了。

直把一個何金寶氣得牙癢,只覺得這母子簡直就是來折磨他的,看著這一堆的賬本,恨不得一巴掌拍碎了,來個眼不見為淨,一隻手伸了半天,猶豫著還是沒拍下去。

躺這麼久,陳霜降其實也是沒睡著,只是好久沒聽見響動,想著轉身看一下動靜,又是覺得拉不下這臉來,輾轉半天,也沒聽見何金寶過來,陳霜降還以為他這是出去到書房睡去了,不由就是覺得委屈,再怎麼斤斤計較還不是全為了他,為了這一個家,沒想到反而是被何金寶嫌棄名聲難聽了,越想越是不甘,猛地坐起身來,就想衝到書房去找何金寶質問。

誰想到,何金寶並沒有出去,一直好好地坐在一旁生悶氣,這突然的看到陳霜降坐起來不禁有些吃驚,直直地瞪著陳霜降看。

陳霜降直覺地就是有些臉紅,趕緊躺了回去,只悶聲說:“快去洗漱,不然熱水冷了。”

這一句話,說的何金寶也是覺得心頭一暖,想著都是這麼久夫妻了,有什麼不好說開的,這麼彆扭鬧著,反而像是小孩子置氣了,多大點事。

一時間也是不覺得生氣了,果然聽話地去洗漱了,就是就爬上床,往陳霜降那邊貼去,陳霜降卻是還有氣,何金寶過來,她就往裡面挪一挪,再過來,再挪一挪,一下就是挪到了床邊,再動不了。

陳霜降正想著睡到外頭來,卻是一把被何金寶抱住了腰,在她耳邊說了句:“床頭打架床尾和,夫人是想睡床尾那頭去麼?”

陳霜降哪裡還能忍住,噗哧地笑了一聲,推著何金寶說:“誰跟你打架了?”

何金寶嘿嘿一笑,湊了嘴上去,說:“那我們現在就來妖精打架吧。”

這妖精打架折騰到大半夜,第二天等陳霜降醒來的時候,卻是要比平常遲一點,睜開眼一看,正想起來,卻是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雖然是不跟何金寶生氣,但想起這人的話還是覺得有幾分心難平,有心要給他一個教訓,才能讓他好好記住了,以後不再被他小瞧了去。

所以披了件衣服,陳霜降就是把何金寶推醒,說:“老爺,該是起來了,等會阿珗跟小貓都要吃飯了。”

何金寶睡得迷糊,哪裡還能想到昨天的事,還以為陳霜降是在問他早上要吃什麼,打個哈欠,含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