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向外面走去,雪白的輕紗隨著微風輕輕搖曳,像是湖中的白蓮,清雅淡然!
柔柔的清風吹拂在身上就像是可以把所有的煩惱全部吹走一樣,走到魅溪吟命人為她做的鞦韆旁邊慢慢坐下,蕩繩被各式的鮮花環繞,煞是好看,水眸注視著那妖豔的美麗,為引得主人那短暫的疼愛,就要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來釋放那片刻的絕美,這樣。。。。。值得嗎?
足尖輕輕點地,輕盈的身子就輕輕搖盪起來,小臉帶著一絲那彷彿偷來滿足!
香兒圓圓的小臉就那樣愣愣的看著那絕美小臉上的一絲淡淡的笑意,黑眸漸漸開始溼潤,這樣的小姐真的好美,自覺的走到鞦韆的後面,肉肉的小手在痴兒蕩回來的時候輕輕一推,雪白的人影便重新飛了起來,如此重複著!
滿滿的幸福圍繞在這似主僕,似姐妹的兩個女子之間,繞是那些被凌王訓練的定力非凡的奴僕在看到這樣美好的情景是,也不禁會心的一笑,這樣簡單的幸福,真好!
“吆,這不就是被我們的王爺疼到心坎裡的妖兒姑娘嗎?還真是妖媚啊!”有些惡意的調笑聲傳來,打斷了主僕兩個那簡單的幸福!
水眸慢慢睜開,並沒有一點被打擾的惱怒,在看到眼前的幾個身影的時候,月牙般的黑眸漸漸凝結,好似那寒冬臘月般結冰的湖泊,驚不起一絲的漣漪!
說話的是個紅衣女子,妖豔的妝容,凸凹有致的身體,那微透的紅紗幾乎就要掩蓋不住她身上散發的誘惑,這絕對是個另人銷魂的尤物,旁邊站著一個黃衣的女子,柔弱如蒲柳的身子讓見到她的人不禁多了一股憐惜,蒼白的小臉,驚如小鹿般的黑眸,原本該是紅潤的小嘴多了一抹病態的蒼白,骨節錯露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一方白巾,那壓抑不住的輕咳更加讓她平添了一股輕柔;還有一個藍衣女子,淡雅如蓮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那雙好似承載了無數心事的黑眸透過眼前所有的事物不知落向何方,黑眸的伸出是一抹好像永遠也破解不了的寂寞;挽著紅衣女子的是個身著粉衣的女子,臉上佈滿高高再上,看向她的目光透著毫不掩飾的嫌惡和敵意,頓時就明瞭了,這些應該就是魅溪吟的侍妾吧,果然各個都是國色天香呢。
“大膽,沒聽到紅兒姐姐在問你話嗎?不要以為王爺疼你,就可以目中無人,說到底,也不過只是一個狐媚子罷了。”尖酸刻薄的話語完全不在乎會不會傷人的丟擲,身著粉衣的蝶彩就是看不慣她臉上那沒有一絲波瀾的樣子!張牙舞爪的樣子破壞了原本姣好的面容!
痴兒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又是一個為情失去理智的女人,這樣的女子無疑是可憐的!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味的只靠打擊男人身邊的女人來獲取男人的歡心,這樣的做法無知的很!
“蝶兒妹妹,可不能這麼說啊,現在妖兒妹妹正被王爺當做寶貝一樣的疼著,咱們要是得罪了妖兒妹妹,萬一她在王爺的耳邊枕邊風這麼一吹,你我豈不是要被冤枉死了嗎?”看似為痴兒解圍,可是那斜睨痴兒的目光帶著濃濃的蔑視,一字一語之間無不帶著嘲諷!
“還是紅兒姐姐說的對,人家的床上功夫比我們高,不知用什麼妖術蠱惑了咱們的王爺,咱們技不如人,就只能自認倒黴了。”蝶彩和紅兒一唱一和表演著雙簧,粗野的語詞不知比那青樓女子還要更勝幾倍!
“紅兒姐姐,我們,咳咳。。。”黃衣的蘋兒剛一開口就急急的咳嗽起來,蒼白的小臉因此多了一抹紅潤!
“蘋兒妹妹,不要傷心,有人想獨佔王爺的寵愛,完全不顧咱們的死活,蘋兒妹妹莫要因那狐媚子傷了身子。”紅兒假意的扶住蘋兒輕拍她的背部為她順氣,妖豔的鳳眼閃過嫌惡,這樣病秧子都這樣已經好幾年,居然還沒有死,還真是命大呢,今天要不是找人助陣,也不會硬拉她過來!
稍微好些的蘋兒抬起怯怯的黑眸,帶著一絲抱歉的看向痴兒,她。。。沒有要羞辱她的意思,可是如果自己幫了她,紅兒姐姐就會不高興,所以她什麼也不能說!
痴兒自然是看到了蘋兒的眼神,絕美的小臉仍然平靜,心裡仍然沒有一點的感激,不是冷血,只是覺得沒有必要,這個世界不會天上掉餡餅,欠了人就要還,而她。。。。不喜歡欠人!
站在痴兒身後的香兒卻被氣的全身顫抖,那個紅衣和粉衣的女人說話好難聽,好似仙女的小姐怎麼能容忍她們這樣汙衊,可是按著自己手上的小手,清冷柔軟,她知道,小姐是在告訴她不要衝動,可是真的好氣,小姐沒有惹到她們,為什麼要說難聽的話,圓眸漸漸變的迷濛,她好恨自己,為什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