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在地上。
“兄弟們,給我打,先打個半死,再拉出來跟那什麼穿山鑽地的一起剁了煮宵夜吃!”
“扁他!”
“揍他!”
“侮辱他!”
各種聲音喝出來,聖道門眾人圍著那個袋子裡面的人一頓好打,各種拳腳,各種黑虎掏心,各種猴子偷桃,無所不用其極,那個被丟在一旁穿山老祖看著那個認為是自己同伴的悽慘下場,一頭冷汗如同瀑布一般流下來,心裡想道,“這群哪裡來的人吶,這,這,這還是人嗎,媽的,不是說虎頭城只是一個弱小的強盜幫寨而已嗎,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強盜了,這次若是我能脫逃,以後見到這幫混蛋,一定要有多遠,就躲多遠才是。”
就在穿山老祖心裡轉真各種亂哄哄的念頭的時候,那邊圍毆的眾人,不知道是誰的手一抖,把手上的火把失手就丟到了地上那個布袋子上面,布袋子哄一下的就冒起火來。
原本在袋子裡面已經沒有了動靜,不知道是死了還暈了的人,被火燙得一下爆跳起來,一邊滿地翻滾,一邊大聲痛呼救命。
“救命啊,救命啊,著火了,快來人救救我啊,天殺的,剛剛被水淹現在又被火燒,該死的金雲,以後我有能耐了,一定把你鎮壓五百年,讓你一動也不能動!”
那個人形翻滾著,布袋子的火越燒越旺,聖道門的眾人紛紛躲到一邊,唯恐引火上身。
老鼠一邊躲開火,一邊叫道,“二當家快聽,好像是幫主的聲音啊。”
“啊,幫主?”吳達一愣,隨後再一分辨,好像真的有點象沈風的聲音,但是吳達一想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心中一抖,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不是幫主,絕對不是幫主。”
“媽的,燙死我了,外面誰在說話,快來救救我啊,救命吶!”布袋子中再次傳來聲音。這一次,眾人凝神一聽,都聽得清楚了。
“不是啊,好像真的是幫主的聲音啊。”李德書也說道,眾人紛紛點頭。
老鼠當即大喊,“快,快救幫主,水,水啊!”|
“水!快找水來!”
眾人亂成一團,奔向亂走之下,倒是相互撞倒了一大堆人。
李德書道,“遠水救不得近火,大家快把身上的存貨都拿出來!”
“身上的存貨?”
眾人一愣,隨後就看見李德書解開了褲頭,掏出那根傢伙就要對著沈風救火,眾人頓時幡然大悟,一群大老爺們全部解開了褲頭,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
“你們這群流氓,給老孃滾一邊去!”
眼看就要發生史上最壯觀的尿噴救火,關鍵時刻,朱儀璋不知道從哪裡扛來一個一丈多高的水缸,轟隆隆的跑過來,把那群拖了褲子的爺們生生給撞飛到一邊,而後手一抖,肩膀上的水缸脫落,直接哐啷一下摔到布袋子上面,偌大一個水缸直接被摔爆了。
嘩啦!
還有,水缸裡面的水一下爆出來,把那個布袋子上面的火都給澆熄滅了。陳慶之手執餘年槍,輕輕的把那個布袋子挑起來,露出來了裡面一個黑炭一般的人。
吳達一看,腳底就像抹油了一般,不聲不響的就滑到一邊,剛剛就要消失在黑夜之中,突然,那個從布袋裡面站起來的人說話了。
“誰,是誰先打我的頭,是誰燒我?!”
沈風從地上站立起來,頭暈眼花臉青鼻腫一身發黑隱隱還有一股被燒焦的肉香,好不狼狽好不淒涼。
關鍵的是,他的身上,還被一條金sè的繩子,從頭一直綁到了腳,根本不能輕易動彈。
“到底是誰?”沈風眼看眾人居然閃閃躲躲,看都不敢看自己,不禁又暴喝一聲,眼睛一看不遠處的吳達定格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的如同被定身了一般,沈風馬上問道,“二當家,你說,到底是誰用東西敲我的頭,還把我給燒了,誰那麼恨我,誰那麼沒良心,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公德心!”
“幫主啊,這個
!”吳達一頭暴汗淋漓,剛剛想隨便找個聖道門裡面的人頂上,但是一眼看去,卻發現那群人全部都用威脅的目光瞪著自己,大有吳達一說話就要接受千夫指的意味。
吳達嚇得口啞啞,半夜指不出個所以然,沈風眯起眼,語氣突然變得溫和,如同冬rì的陽光一般令人聽著很是舒服的樣子。
“二當家,難道那個人這麼關照的人,你說不出口,還是,根本就是你?”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