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讓人最奇怪的就是她始終認定繡坊是我的,一直是盡心管理不疏忽一點。
這小姑娘的本事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看她的賬記得沒一處模糊的地方,以前不知道她還識字,原來人家有個秀才爹。
她的頭腦也夠聰明的,就是跟她爹認幾個字,手巧得像讀過幾十年的書,字寫得太漂亮。
以前就是覺得她花繡得好讓她看著繡娘們的繡活,沒想到她能掌起這一灘,竟然擴大了繡娘隊伍,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永輝聽了笑起來:“雨春,我看你又是犯了做媒婆的癮了,現在只剩了永久是你的目標,給人找媳婦總根據自己的標準找,得問問人家永久是怎麼想的,永久可是二王爺盯上的目標,你老搶二王爺的人,不怕他翻臉。”
“他敢?我可是他嫡親的妹妹,不比他們趙家那些面都沒有見過一回的妹妹關係強得多?為了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妹妹修理我?我不信。”雨春信心滿滿地一席話說得永輝一臉的苦笑:“你就那麼瞭解趙家人,人家可是一個趙字掰不開。對你真好也不會撤了你這個郡主的封號。”
雨春笑得呵呵的:“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人的想法怎麼那麼相像,唯一的一個馮春麗才是奇才,她的思想怎麼就和一幫人不一樣呢?
雨春看看永久的眼睛滿是異彩,心裡就有了數:“永久!人你已經看了,說說你的意見吧。人家姑娘可是不小了,她父母給她張羅了幾年她就沒應口,要是話口一鬆。孩子都會老大了,她始終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