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實數庸人,心思不是聰慧。
雨春給這樣的人命了一個大號“蠢人”雨春最氣的是褻瀆了她的高尚心靈,把自己對他們的好視為得到她的本錢,雨春極度的不齒。
永久在屋裡尷尬了半天,把客廳裡的鼕鼕忘了,鼕鼕平時總也不回來,是在中了秀才後就心眼兒活了,回來了幾次,都是和永久住一個房間。
鼕鼕在客廳等了好一陣子,不見雨春和永久的影子,以為是雨春聽了永久的話,羞於見他,永久怎麼沒回來報喜信兒?就說是成不了器的,辦事含糊欠妥,鼕鼕心急,恨不得立即聽到喜信兒,自己又是和永久住一起,自己去了永久房間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興沖沖大步走來,愉快的心情更讓他精神倍增。
看到永久坐在書桌跟前雙手捧頭一動不動,鼕鼕詫異:“永久!……”他喊一聲:“你自己坐這兒,把我幹撂一邊!”
永久沒有理他,自己這個沒有智謀的,有負所託,真真是志氣落千丈,如果辦成了事,自己就可以腆胸疊肚,拍胸脯讓他看看自己的本事,鼕鼕總說自己辦不了事,真是讓他貶準了,讀書趕不上人家,辦事能力也沒有,自己總比鼕鼕矮一頭。
就是覺得抬不起頭。
鼕鼕推了永久一把:“你……你有病了?”
“你才有病!”永久一下子找到了出氣筒:“魏向東!你少在我面前裝蒜,我是沒有你聰明,我也沒想考狀元!你天天說你能中狀元,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中?”永久沒頭沒腦的幾句話,鬧得鼕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