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補的方式,而且就我和他的接觸來看,雖然他的做派很讓人討厭,不過想找回自己弟弟的那顆心倒是挺真的。”
“你這是在幫他說話?”
“我只是就事論事,或者說是在替你考量,討厭他們對你沒有好處,並不是單指背景什麼的,而是嫌棄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出生,會讓你很難真心的喜歡自己,也很容易去怨恨這個世界,所以,原來他們吧,也當作是寬恕自己。”
紀翔良久沒有說話,末了,開口道:“你這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自以為是。”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可以求個作收伐?就是在作者專欄裡點一下收藏作者~
☆、平民美女
紀翔和克烈斯這兩兄弟其實還是有不少共通點的,比如說不愛結交朋友,為人冷淡這兩點,就是兩人最大的相似之處,所以當紀翔在後臺看到克烈斯竟然會忍受一個他嘴裡所謂的平民女子在自己身邊糾纏,還不讓保鏢把她趕走的時候,著實有些震驚,忍不住多關注了兩眼。那女人長得還算清秀,但絕談不上多出眾,從衣著打扮上來看,也不像是上流社會的人,看起來就是一般的影迷,只是觀察她和克烈斯的相處模式,卻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對方自然也看到了紀翔,那個女人看紀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克烈斯卻只是淡淡地朝他點了個頭,沒有再像原來那樣一見到他就湊過來勸說。就在紀翔鬆口氣,想自我安慰他是因為喜歡演藝事業而留在這兒,並不是一心想把自己帶回去的時候,卻意外地接到了公墓打來的電話。
“你好,請問是紀翔先生嗎?”電話那頭,傳出一個公式化的女聲。
“我是,有什麼事嗎?”
“你好,這邊是X公墓,先前有一位先生在我們公墓一次性為紀女士定了十年的百合,要求每週都送一束新鮮的到紀女士的墓碑上,因為要求新鮮,考慮到季節的關係,我方覺得不同季節送不同的花會更好,不過那位先生當初並未留下聯絡方式,可以麻煩你代為傳達嗎?”
“你說的那位先生叫什麼?”紀翔的聲音冷冷的。
“那位先生並未留下名字,不過支票上的簽署人是克烈斯先生。”
“好,我知道了,花的事你們決定就好。”紀翔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看樣子他是知道死纏著自己勸說沒有,開始從別的地方下手,想用來感動自己了。
還未等紀翔找機會去和克烈斯對峙,金皓薰就轉告他,自己有個叫楊安妤的女性友人想要見他。因為專輯和那部大紅的同志片的關係,紀翔現在也算當紅偶像明星一個,特別是擁有眾多的年輕女粉絲,聽到有人想要見自己,第一反應就是粉絲,本不想見,可礙於金皓薰的面子還是答應了,可真見到這人的時候,卻讓紀翔大吃一驚。
“那天在後臺糾纏克烈斯的那個女孩就是你吧?”雖然她屬於大眾臉型的美女,不過紀翔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你好我叫楊安妤,”女孩伸出手,“那天我不是在糾纏克烈斯,只是在和他討論劇本。”
對此,紀翔不置可否,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與她輕輕的一握,“你是他的影迷?”
“很早的時候,我就看過他在歐洲出演舞臺劇時的作品,那時候就非常喜歡他了,所以現在能和他成為朋友我感到很開心,”楊安妤不著痕跡地解釋道,“你的事克烈斯曾不經意地向我提起過,我和金大哥又認識很久,也是好朋友,所以想借此見見你。”
“你喜歡他?”紀翔一針見血地問道。
楊安妤的臉微微一紅,正色道:“我和克烈斯先生只是普通朋友。”
“我知道,”紀翔毫不客氣,“可是你喜歡他。”
“有些事……我從來沒有妄想過。”楊安妤低下頭,紀翔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越是這麼說,其實越是證明她有這份心,只是自己也知道,他們並兩人不合適,同樣是平凡的女孩,同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楊安妤現在的樣子讓紀翔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沒有妄想過就好,像他那樣的男人,對你,最多也就是玩玩罷了,”楊安妤面色一凝,下唇咬得死緊,面上是被深深刺痛的表情,看到她這個樣子,紀翔不由得有些不忍,好心勸道:“所以趁現在還來得及抽身,離他遠點吧。”
“我知道自己把握分寸,”楊安妤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只是聲音還是不由得有些顫抖,“我今天來不是想和你說這個的,我是希望你能和克烈斯好好談談,他真的有很多話想對你說,拜託你能給他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