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沒必要去做什麼孕檢,她也知道蘇鹿的情況,所以也就沒說要和我見面。”
路里裡的聲音裡頭有些黯淡,“至於我爸……”
沈伯言眉頭淺淺皺了皺,聽出她聲音的黯淡就猜出了答案來,“還是沒消氣麼?”
“消氣?我都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可能消氣,他把我的出入許可都作廢了,我前天原本想回家好好和他道個歉的,但是……部隊我進不去了。”
說道這個,路里裡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部隊不是人人想進去就能進去的,就算是家屬,也得有出入許可。但是很顯然,路遙是真的生氣了,以前就算她有幾次叛逆的時候,路遙也都沒有作廢過她的出入許可,想要回家,還是隨時能夠回去的。
可是現在,她回不去了。
想到這件事情,心裡就一陣難受。
“這麼嚴重?”
沈伯言皺眉問了一句。
路里裡就嗯了一聲,“嗯,我打電話問了媽媽,她說這事情她都不知道,而且她也勸了勸我爸,以至於我爸現在和她都不怎麼說話了。”
遷怒成這樣,可見路遙有多生氣。
蘇鹿聽了這話,忍不住一陣皺眉。
他不知道這事兒,如果不是路里裡在電話裡頭告訴沈伯言,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這事情。
“再等等吧,總會氣消的,他不可能一直怪你的。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好好吃好好睡,養好身體,別再去練拳,別讓我擔心。”
沈伯言這麼說了一句,聲音溫和幾分。
路里裡聽了也沒做聲。
沈伯言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反正年關將至了,姨父姨母就你一個孩子,你過年的時候,還是回去一趟,讓姨母帶你回去,不然,你要是讓他們老倆口獨自過年,姨父恐怕就真的再也不會原諒你了。”
路里裡覺得沈伯言的話有道理,輕聲說了句,“好,我知道了,謝謝哥。”
“其實我打電話過來,是還有一件事情要說的。”
沈伯言看了一眼手錶上頭顯示的今天日期。
十二月二十九號了。
“嗯,你說。”
“三十一號是長安的生日,我打算在那天晚上給她過完生日,然後跨年的時候向她求婚,我想弄得熱鬧一些,所以景哲和林澤宇他們都會過來,一起給她過生日也就一起跨年,然後,我求婚。我想讓當著大家的面做這件事情,只是,蘇鹿現在傷著,我也不知道你們方便不方便。”
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