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問，兩人規規矩矩把該說的都回答出來。

倒蹬古董這一行的人最怕跟警察打交道，誰都清楚，十件古董裡得有八件不乾淨，整天接觸來路不明的東西，本身就是天天跟法律打擦邊球，警察不找你還好，一找一個準。

“說說你們見到的情況。”王雅茹面色嚴肅。

周凱和孟斌立刻指著周俊道：“他來找我們大哥買古董，後來不知怎麼的，跟大哥打了起來，然後大哥就死了。肯定是他下的手，而且古董也已經不見了……”

王雅茹看向周俊，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道：“現在有當事人指控你是兇手，周先生有什麼可說的嗎？”

“當時我的確在場，不過在場的可不是我一個人。”周俊點著煙吸了一口，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那個瘋女人你們追了兩次，又把她抓回到店裡來。為什麼不說一說是怎麼回事？”

兩人哆嗦了一下，好像有些害怕，幾乎同時搖著頭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根本就沒見過什麼瘋女人。”

“哦？那為什麼我手機裡拍下了你們在一起的照片？”周俊拿出手機晃了晃。

周凱和孟斌臉色大變，同時想撲上去搶奪周俊的手機，可又戒於警察在場不敢動彈，臉色複雜變幻，明顯是有些心驚肉跳。

“牛一穩和那女人的結婚證是怎麼回事？”周俊趁機大喝一聲，“再敢不說，牛一穩已經死了，那小鼎就會索你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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