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
桑晴很緊張,進一步是通天大道,退一步誰知道未來在哪兒?
“阿晴不用太緊張,等你築基,我自會收你為徒。”定元真君頓了頓,瞧見桑晴臉上驚訝和欣喜掩都掩不住,“你基礎實在太差,還是先去你寶金師叔的材料室那邊學學基礎。”
不知想到什麼,定元真君一言難盡:“他基礎打得很好。”
桑晴緊張的心情一下子鬆緩,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師傅,徒兒定然好好跟著師叔學習基礎。”
王寶金冷哼一聲,顯然是對這對師徒拿自己打趣的事情很是不滿。
“阿晴,為師讓道童帶你去找你大師姐,器峰的雜事如今都是你大師姐掌管,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可直接與她說。”
桑晴見師傅已經說完,看見棋盤上的那幾塊玉牌順手拿了,跟著道童離開蘊宸宮。
“真是不吃虧!”王寶金嚷嚷,見桑晴已出蘊宸宮,才疑惑地問師兄,“你既然十分喜歡那小丫頭的天分,怎的不直接收她為徒?咱們峰又不是沒有先例。”
定元真君嘆息:“那小丫頭對煉器已經足夠執著,只是心性還有問題。”
如果不是心境出了問題,那日初見她時,她身上不會帶著那麼厚重的血煞之氣。
“那小丫頭嘴巴卻是忒毒了些。” 王寶金摸了摸下巴,“師兄放心,我一定幫你好好磨一磨那小丫頭的心性。”
定元真君微微搖頭,誰磨誰的性子還不一定呢。
桑晴被帶到陶朱居時,正見一個荊釵布裙地被幾個築基期弟子帶走。桑晴仔細一看,那不正是秋荷嗎?也不知道大師姐是怎麼處罰的秋荷。
秋荷看見桑晴,怎麼也想不通,這點年紀的姑娘,怎麼能成功煉出通訊玉牌那樣的東西。若不是看輕了桑晴,秋荷怎麼也不會狠下心用那個玉牌去討好蕭安安,讓自己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桑晴在陶朱居的門口停了片刻,就被秦岫發現。
“林師姐,這就是我剛剛跟你說的那個,煉器很有天分阿晴!”秦岫拉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