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著名詩人留下的情詩; 可以說是愛意濃濃; 是非常有名的情詩。
“這是方春娟給畢長林的; ”見文澤才臉色漆黑; 楊永勝不怕死的說了句,“而且這女人這段時間不是常在你出現的對方晃悠嗎?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每次你都是和咱們一起的; 也就是說這女人在釣人,一是你,二是畢長林。”
先是讓畢長林以為自己對他有意,然後遞了情詩,可畢長林對其並沒有那種感覺; 當時見她那羞怯的模樣也沒好意思直接拒絕,可他言語間的意思,方春娟也明白了。
她覺得畢長林這人沒釣上,所以挫敗之下又覺得不甘心,得知文澤才在趙導師辦公室後便趕過去攔住了他。
後面便出現了文澤才遇見的事兒。
至於畢長林之所以會折轉回來,也是因為回宿舍後把方春娟的事兒告訴了汪軍濤,汪軍濤聯想到這幾天方春娟一直在他們的視線中,便對畢長林說這姑娘一定是對他親根深種,讓他試試接受對方。
這麼大的人了,也該處物件了。
畢長林是個性子非常純粹的人,這還是第一次有姑娘對他大膽的表白,所以帶著汪軍濤的勸說,他連忙去找方春娟,正好有人看見她往這邊走,於是畢長林就追過來了,結果正好碰見文澤才他們。
文澤才只覺得腦袋疼。
“長林怎麼樣?”
楊永勝清咳一聲,“不太好,眼睛有些紅,可能氣哭了。”
文澤才:。。。。。。。
不過更不好的是汪軍濤。
畢長林這事兒也算是被他鼓動出來的,看著畢長林那不開心的樣子,汪軍濤又是愧疚又是難過,等下午放學文澤才去找他們的時候,便看見汪軍濤正圍著畢長林說笑話。
可聽的人卻笑不出來。
看見文澤才後,畢長林的臉上帶著尷尬。
“這事兒說到底和咱們也沒關係,只不過是中了別人的計策罷了,”文澤才將紙條放在桌上,“我想方春娟的目標一定不只是咱們兩人。”
這話讓畢長林頓時舒服多了。
“那就好,不然就只有我一個人當真的滋味真不好受。”
說著,畢長林還笑了。
文澤才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也幸好畢大哥不在,不然畢長林一定會被揍一頓。
“我打聽過了,方春娟的爸做生意結果賠了錢,家底都掏空了,方春娟受不了一下就變得清苦的日子,所以在咱們學校就交了不少物件,不過後面都黃了。”
汪軍濤連忙將自己打聽到的說給他們聽。
畢長林又黑了臉,“我居然不知道。”
汪軍濤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這事兒不去打聽他也不知道。
和畢長林他們分開後,文澤才找上方春娟,將她寫給畢長林的紙條拿了出來,方春娟的臉一下就白了。
“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是我奉勸你別再繼續,”文澤才一邊說一邊將那張紙給撕碎了,當然碎屑他也沒扔在地上。
“你中午不說是想算命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最近桃花雖多,可大多數都是你算計過來的桃花,其中有兩朵你都不該招惹,但是你招惹上了,所以很難脫身,不出三日,你必招災。”
說完,文澤才便走了。
方春娟的膽子雖然大,可到底是個姑娘,也愛極了面子,她此刻驚恐萬分,文澤才算給她的話一點也沒有文澤才拿著她寫給畢長林的詩來得恐怖。
不用想也知道畢長林和文澤才已經知道她做了什麼了。
捂住臉大叫一聲,方春娟第二天便告了病假。
第三天,方春娟明裡暗裡的兩個曖昧物件便發現了對方,狠狠地打了一架後,其中一人住進了醫院,對方爹孃找到方春娟就是一頓揍,學校很快給出處理,讓方春娟回家思過。
其實也就和休學差不多了。
方春娟被爹孃帶走的時候才想起文澤才算給她的話,她也夠厲害,居然一邊哭一邊求她爹孃,最後來到文澤才的鋪子上。
“我、我以後有好日子過嗎?”
方春娟的話讓她爹孃黑了臉,實在是太丟人了。
文澤才沒看她,而是看向方父,“你高額微突,本應與政相纏,但是三十歲的時候遇見了一些事,讓你放棄了那條路,眉骨凹陷,雙頜帶黑,這次經商敗了後對你不是沒有幫助,等你過了四十五歲,會有一場大運,能不能翻身就看那次機會了。”
至於方春娟,本就是眼高手低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