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挫敵方,元烈心情大悅,衝著對方的領頭大喊道:“歐陽少恭,你怕了吧,如果怕的話可以投降,本汗對俘虜一向仁厚。”
長琴眯著眼眸大聲道:“賀蘭,你與我只是私人恩怨,身為后土的弟子,更不應該在這裡助紂為虐。”
他怎麼會受傷的?!(二)
他怎麼會受傷的?!(二)
賀蘭大笑:“竟然被你看出來了,那我們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吧,今天這個機會我等了很久了。”
“上一輩的恩怨,你又何必把這麼重的包袱揹負上身?”
長琴早就聽說過後土的弟子個個忠心耿耿,現在看來,真是愚忠。
“師父的仇,就是賀蘭的仇,你父親殺死我祖師,這仇不共戴天。”
“冥頑不靈!”
“廢話少說,動手吧,長琴!”賀蘭嬌叱一聲,擊出一掌直向長琴劈去,長琴飛身擋開一掌,賀蘭緊追不捨,兩人化為白光在天空中較量起來。
元烈和眾士兵們還未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都暈倒在馬背上,剛才的那一段精彩對話,幸好他們沒聽見,否則一定嚇傻了。
賀蘭為什麼會進了多魯魯的身體,這還要從昨晚說起。
元烈打了敗將後一蹶不振,后土焦急,賀蘭更焦急,怕長琴如此容易就完成任務重返天庭,那以後要殺他就更無機會了。
為了讓元烈重振旗鼓,賀蘭進了多魯魯的身體,去勸說元烈。
元烈當然不笨,多魯魯地他的姨表弟,又是冷番第一勇士,不僅如此,他還飽讀詩書,再加上元烈的野心,所以元烈決定跟歐陽少恭一拼到底。
拼命的話,人少自然吃虧,但一對一就不會吃虧了,而且北方人身體條件比南方人優異。
所以元烈就用和談為幌子把歐陽少恭約出來,這事關聲譽,他早就料到歐陽少恭不來也得來。
這到底是賀蘭利用了元烈,還是元烈利用了賀蘭,或許他們是互相利用,他們的敵人卻是同一個。
對凡人,長琴是不可以使用法術的,但對修練者是可以用法術的。
長琴和賀蘭打得難分難捨,掌風呼呼,林子裡的樹木應聲一片一片地倒下。
賀蘭出招咄咄逼人,招招狠毒,竟有玉石俱焚之勢。長琴處處給她留有餘地,只因他不想跟一個後輩一般見識,中當陪她玩玩。
“賀蘭,我跟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可以說是八竿子都打不著,你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他怎麼會受傷的?!(三)
他怎麼會受傷的?!(三)
“你要怪就對你的父親是祝融。”賀蘭說話間,已經一連發了三掌。
長琴輕輕一扭腰就化解了她的掌力,大聲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看你修行也不容易,實在不忍心毀了你的人生。”
“現在你能不能夠贏我還不知道,在這裡大言不慚。看掌!”
賀蘭果然是出自大氣之家,連發掌都先告之對手,本來她以為長琴一定會避開這一掌的,沒想到長琴硬是接了這一掌。
這一掌的威力本來也不是那麼大,只是加上由上而下的衝力,使力量增加了十倍。
天地之間激起一片璀璨的光,一瞬間淹沒一切。
“啊!”兩人同時感到一陣強大的力氣湧過來,身體被震出了幾丈外。
長琴的凡體撐不住,血從嘴角流出,他想爬起來,卻使不出半分力,他躺倒在地上無力掙扎。
遠處,賀蘭摔倒在地,連爬都爬不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長琴才從地上爬起來,大手一揮,所有計程車兵都醒了過來,而他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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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夢妮望著昏迷中的長琴,心裡一片迷茫。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長琴會受傷?
據把他抬回來計程車兵說,皇上跟冷番的多魯魯打起來,他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倒下了。
這個多魯魯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連長琴都打不過他?
元烈到底耍了什麼花樣,到底他對長琴做了什麼?
她想知道,可是長琴直到現在仍然昏迷不醒,誰能給她一個答案?
她凝視著他蒼白的臉,幽幽道:“你說過你會平安回來的,為什麼你失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我擔心的不是少恭,你真真正正的你,聽到嗎?”
她滿腹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