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咖啡來。”他說後就走向通道。30秒鐘以後,他端著新鮮咖啡回來了,併為拉米烏斯準備好了一套餐具。“早餐十分鐘就得,先生。”
拉米烏斯倒了一杯咖啡。盤子上放著一個小紙袋。“這是什麼?”
“咖啡伴侶。”曼庫索笑了笑。“是倒在咖啡裡的奶油,艦長。”
拉米烏斯撕開小包,疑惑地看了看裡面,然後才把它倒進杯子裡攪動。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某個時候。”曼庫索回答說。“達拉斯”號會定期地上浮到潛望鏡深度,接受行動命令,然後透過水下音響通訊命令轉告“紅十月”號。“幾小時前我們獲悉蘇聯艦隊正向東北返航。日落時我們就會知道確切訊息了。我們的人正在緊盯著他們。”
“我們去什麼地方?”拉米烏斯問。
“你有沒有跟他們說你去什麼地方?”瑞安想知道。“你在信中究竟講了些什麼?”
“你瞭解那封信的事兒?怎樣知道的?”
“我們瞭解——噢,我瞭解信的事,不過我只能說這些,先生。”
“我告訴尤里大叔我們在向紐約駛去,把這艘艦艇作為一件禮物送給美國總統。”
“可是你沒有向紐約航行,”曼庫索反駁說。
“當然不能。我希望進入諾福克。海軍基地離得那麼近,為什麼還要跑到民用港口去呢?你說我應當對帕多林吐露真情嗎?”拉米烏斯搖搖頭。“為汁麼?你們的沿海水域那麼寬闊。”
親愛的帕多林上將,我在向紐約駛去……怪不得他們象發瘋似的!瑞安想。
“我們是去諾福克還是查爾斯頓?”拉米烏斯問。
“我想是去諾福克,”曼庫索說。
“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會派出整個艦隊追趕你嗎?”瑞安厲聲說。“到底為什麼要寄那封信呢?”
“他們總會知道的,”拉米烏斯回答說。“他們總會知道的。我估計誰也不會找到我們。可你們把我們找到了,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