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嗎?倒底有什麼事?”她也不客氣,接過螢火蟲袋欣賞起來。別說,在現代很少再能夠見到這個東西,在電視上看見不覺得咋滴,親自拿在手裡感覺大大的不一樣。
這算不算他在製造浪漫?
某人唇邊劃過一抹苦笑:“我給你準備了梯……”
爬梯?虧他想得出來!不是說長袖一甩衣袂飄飄最是動人麼?爬梯這樣煞風景的事她才不會做呢!想了想:“你不會是爬梯上來的吧?”
見他點頭,她“撲哧”一下笑出來,手指一戳他額頭:“得了,你少在我面前裝,你的身手不比我的差,爬什麼梯。”
陳鴻卻像是被冤枉了一樣委屈:“誰說我身手和你一樣了?我不過是在農家長大的鄉下小,從哪兒你去?媳婦,我有事要和你說,你一定要答應我。”
好正經的樣!寂靜的夜,沒星月的天空,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星光閃爍”下的俊顏,讓她忘了腦裡那些繁雜。但兩個人這樣坐在屋頂上,總是有一股讓人呼吸不順的感覺。
見她不說話,他清涼雙眸帶了些許急色:“媳婦,你要答應我,不能看上那個紈絝公;他雖然有幾個錢,卻給不了你幸福。還有,你的風頭不要甚,樹大招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