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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個啦,我又不是為了我們吃才這樣。傻丫頭,你好好著點,我猜那小二找救兵去了,要不了多久,這店的掌櫃會親自來給我道歉。”雨寒拍拍小夢的頭,轉眼看到陳鴻對著自己豎起大拇指,衝他吐了下舌頭。
果然不多時,門輕輕叩開,進來一箇中年男。這男似乎就是雨寒口裡的掌櫃,一進門就對雨寒拱手:“這位姑娘,小店的人不懂事,還望姑娘海涵。這樣,今天姑娘可以任意點一道本店招牌菜,算是小店送給姑娘的可好?”
這話說得客氣,可是雨寒分明看到他眼底那股不服和厭惡。好,厭惡本姑娘是吧?偏就要讓你們知道,狗眼看人低是不對滴。
唇際劃過一抹冷笑,她輕輕捏著一枚元寶道:“你就是這裡的掌櫃的?你們這裡可是開門做生意,怎麼客人要點什麼東西,還得看你們的臉色不成?今兒我就非要二十兩銀的餃不可,還有你們店裡的好菜全給我上齊了,本小姐有的是錢給。”
掌櫃的本來是強撐著說好話,聽她這話寸步不讓,眼珠轉了兩轉變了語氣:“姑娘不要這樣得理不饒人,本店雖小,在花都城裡也算得上是有些頭面;若是姑娘執意找事,小號大可不做姑娘的生意。”邊說,邊做了個“請”的動作。
喲,好怕怕喲!要是隨便出來個阿貓阿狗都能這樣欺負她,那她還怎麼混?面色一沉揚聲道:“掌櫃的這是要逐客咯?就不怕轉出去壞了你們這店的名聲?你們的店小二不是說了嘛,有錢就可以。怎麼,難道在你眼前的不是錢?要不要我們去找人評評理?”
掌櫃的見嚇不住她,心腸一硬:看這個女的樣,是非要鬧出個動靜不可。這福瑞樓可是這縣裡數一數二的大酒樓,難不成今天還要栽在這女手裡?大不了用些方法就是。正要開口說些硬話,卻聽身後一個聲音響起:“老吳,你且下去,我來和這位姑娘說。”
居然是吉記綢緞的少東家吉錦!那掌櫃老吳看到他,恭恭敬敬的哈腰:“少東家。”
嘖,這吉家的家業還真多,這福瑞樓居然也是他家的產業。不過,這個少東家別以為他出場,她就會賣他面。
“原來是姑娘在這裡,老吳,你們怎麼得罪了這位姑娘?”語氣竟是有些不悅,看著吳掌櫃的目光裡帶著些許不滿。
老吳心裡嘀咕著:誰得罪她來著,是她在找事!嘴上可不敢這麼應,見這少東家看這女的目光,似乎兩個相識,只得陪著笑道:“是小二不懂事,說了些話衝撞了這位姑娘。”
吉錦皺了下眉,揮手讓老吳下去,走到雨寒身邊說到:“這位姑娘,原來是姑娘在此,小二不懂事,還望姑娘不要和他一般計較。”
“我就計較了怎麼著?還有,不要離我這麼近,我和你不熟。你是這裡的少東家是吧?那你說說,開門做生意,是不是客人要什麼,就應該按著客人吩咐做?剛才你這個掌櫃的可神氣,居然還想攆我走。”本來對這個少東家還有些好印像,覺得他人長得帥,說話也客氣,現在才不管他帥不帥呢,得罪了她想輕易讓她饒了?門都沒有。
吉錦無視了她身邊的兩個人,也無視了她不高興的語氣。他跟過來真是對了,不管她是不是不高興,總之他又可以和她說說話,也許還能問到她的姓名地址。她真是一個獨特的姑娘,那雙眼睛似乎要照亮他的心,她的一顰一笑是那麼特別,就像是飛舞在花中的調皮精靈。
“姑娘莫生氣,我這裡給姑娘陪禮了。這樣,今兒不管姑娘要什麼,都算我請姑娘的。小店的人還欠些教訓,我自會對他們嚴加管束,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吉錦仍是客氣說著,他的目光引起一邊的某人大不滿。
這個少東家絕對不是偶然出現在這裡,他想些什麼某人怎麼會感覺不到?氣哼哼丟出一句話:“她是我媳婦,你要請她還得問問我。”
“問你這個傻蛋做什麼?我又不是你媳婦。吉公是吧,既然你這樣有誠心,那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也不要你請,吃東西的錢我還出得起。只是你們吉家這麼多產業,卻請了這些個不長眼的夥計,真是失策。吉祥酒樓的古掌櫃,也是個沒眼的東西,和他哥一樣。”傻蛋居然還會吃醋?呵呵。
吉錦微驚,眸裡疑惑不掩:“姑娘怎知吉祥酒樓的掌櫃姓古?又怎知他還有一個哥哥?”
這些個小事,用腳趾都想得到嘛!上次在她就猜吉祥酒樓是吉家產業,因為綢緞莊名為“吉記”;後來又她提到吉記綢緞,就看到吉祥酒樓掌櫃臉色變化;再看他的眉眼,和那綢緞莊的掌櫃有些相似,不過看年歲要年輕些,應該是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