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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心有不甘!村長和地保都聽到了,他們也親口承認了害了小女,還望村長和地保為小女作主!”好女不吃眼前虧,遠處點點星火,看來是這個村的護村隊,打著火把過來了。

她還想在這裡實現夢想呢,目的只不過是要除去大房二房,又是要把這村裡鬧得天翻地覆。

村長頓時放下心來,同時又深感可惜:唉,她不是鬼,這年難得一遇的審鬼案就這樣沒了。

土肥圓本來是害怕鬼來命,現在沒鬼還怕個屁啊!趕緊先撇清自己:“這事可與我無關啊!和我家一點關係也沒有!這人贓俱在,可不能亂冤枉好人!”

“與你無關?這二房家的都說是你的主意,你敢說與你無關?”雨寒向前逼近一步,瞪著土肥圓。

秀雲抹了下眼角,她沒死就好!小夢走過去緊緊的拉著雨寒衣袖:“姐姐,你沒死好了!嗚,我還以為……嗚……”

“媳婦,你的銀!大伯,二伯,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媳婦?村長,你可要給我媳婦作主啊!”陳鴻把元寶銀票還給雨寒,又苦著張臉對村長說到。

村長拉了把地保,送他一個“看你就這點出息”的眼神,清清嗓揚聲道:“現在村裡的護村隊也來了,所有的人,都到村裡祠堂去!孰是孰非一定要弄出個結果!”

相干人等,跟著村長,在護村隊的“保衛”下浩浩蕩蕩的來到村裡的祠堂。

古時封建思想非常的嚴重,祠堂作為一個“神聖”的地方,絕大部分時候都不準女人進去,除了年節要開祠祭祖,或是家裡添丁給祖宗上供,平時絕不許女人踏進半步。但有一處祠堂例外,那就是村裡的公共祠堂。

說是祠堂,不過是比較寬敞的建築,裡面供著幾尊神。平時就是作為村裡開會,或是村裡有事的臨時審判地,女人也可以進去。

村長和地保當然是要擺架的,點了蠟燭給祠堂裡的神上了香,又在正位上坐了,這才威嚴的對著站了一地的人打官腔:“今天的事已經對本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現在我和地保,村書一起來審這個案,我問到誰,誰才可以說話。誰是苦主?”

這村長是瞎還是怎麼地?誰是苦主還用得著問嗎!雨寒強忍著要把這老山羊鬍拔光的衝動,應到“小女是苦主。今晚的事村長和地保都親耳聽到了,這陳萬乙和陳秋一家,為了小女的銀錢,謀財害命!”

土肥圓才叫了一句“胡說”,就被村長瞪了兩眼加一句“我沒問你!”只得閉上嘴。

審判倒是進行得很順利,村長和地保都是親耳聽到蔡萍和陳秋承認了一切,還把土肥圓給拉下水,雨寒又能說出銀票號,真相大白。

“你這條母狗,只會害人!要不是因為你們見財起意,怎麼會去害別人!”土肥圓見事情敗露,撲過去和蔡萍扭打起來。

這一下,大房和二房又混戰起來,讓圍觀的人大開眼界:嘖,好久沒這麼熱鬧了哇!還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來,以後就有話題聊嘍!這圍觀的人可不少,不單是有護村隊,還有些特意前來看熱鬧的村民,這陳家大房和二房,在村裡的仇恨值可不小哇,圍觀的人就差鼓掌叫好了。

“夠了夠了!你們還鬧不夠是不是?如今證據確鑿,你們還敢胡鬧!護村隊還不把這些人都先押在祠堂後面,等到天亮了去縣裡報官!”村長山羊鬍一翹,明天報了官,算不算立功?

陳老可是急了,這陳家要毀!這可不行呀!老淚馬上就流出來,一下撲倒在村長面前:“村長手下留情呀!這事不過是誤會,其實也只是我們一家人家裡起了些矛盾而已!村長,要是明天報了官,以後咱們村的名譽就毀了呀!說倒底,這也只不過是陳家的家事,這丫頭不懂事鬧成這樣,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做呀!”

這個老婆居然這麼會說!難怪以前聽小夢說,村裡的人都叫這個老婆為“謝殼”,因為陳老孃家姓謝,她排第,“殼”指的是嘴巴特能說。大概是從“鴨死了嘴殼硬”這裡演化而來。

“家事?陳老,你這家事可是牽扯到了人命哪!我作為一村之長,怎麼能夠罔顧法紀?”村長早就領教過這個老的厲害,趕緊讓人把她拉下去。

陳老死死抱著村長的腿,怎麼也不鬆手:“村長你不能這樣!村長你聽我說……”陳老拼命探著身體,在村長耳邊說了幾句話。

村長臉色微變,定定盯了老一會兒這才說到:“你們先看著這些人,地保和書隨我過來。”

雨寒冷眼看著這一切,知道老一定是搞了什麼鬼,呵,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想也不用想的!

“媳婦,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