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名靈一字一頓的道:“我,確,定!”
許唯一臉色一沉,冷喝一聲:“走!”說完大步朝外走去。
始一走出帳篷,許唯一立時掏出一個古怪的木哨,吹出時急時緩的七聲鳥鳴般的哨音,悠然急促的向著四周迷戀傳播。
隨著這道哨音的響起,密佈在四周廣闊樹林中的龍睛隊成員沒有任何反應,可那近千名影部兄弟毫無例外的身軀一震,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疑惑甚至是驚詫也夾雜著點點憤怒。
因為許唯一吹響的可是影部最為緊急的召集令,只要聽到這種哨音,不管你身在哪裡在做什麼,只要你聽到了,那你定然要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哨音地帶,絕對不能有人呢和遲疑。同時,這種哨音也是有一種暗含的意味,那就是影部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沒有任何遲疑,在聽到哨音之後,所有影部兄弟全部從自己隱藏的樹梢中跳躍而下,向著空地哨音地帶急速飛馳。一時間,方圓數千米之內道道黑影如夜鶯般飛掠而過。
雖然同樣隱藏在暗處的龍睛隊成員疑惑於影部的古怪反應,但出於自己沒有接到資訊的原因,他們仍舊一動未動,繼續堅守崗位。
不到五分鐘時間,在一道道黑影閃掠中,負責防守的近千影部兄弟全部集合到帳篷區持槍肅立,一個個黑衣黑褲黑色面罩,一身漆黑,眼上更是毫無例外的帶著紅外夜視儀,也就是以邢鷹藉助毒品換取的鉅額資金才能養得起如此一大批裝備精銳的情報精英。
許唯一面容前所未有的凝重,雖然平時輕佻嬉笑,但一旦遇到緊急情況,他的果斷精明都讓王輝感到驚歎。“給我全神戒備,如果有人膽敢靠近這一區域,格殺勿論。記住,無論是誰,一旦硬闖,格殺勿論。”
沒有人說話,卻全部重重一點頭,近千人自動的一分為二,八百部眾將營地圍困,目標向外,持槍上膛。另一百餘人則自動的先前一步,站立到許唯一身前。
許唯一接過身旁一人遞來的手槍,在四周一些奇怪駐足的龍睛隊情報工作人員疑惑的目光中帶著這百餘人大步向右走去。
當許唯一走到中央最大的帳篷前的時候,聽到通報的齊文恪正巧掀開簾幕走出來,身後也是跟著劉焱等人。
一見許唯一和刁名靈帶著這麼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過來,渾身上下甚至帶著淡淡的殺意,齊文恪一怔。“小許,你這是……”
許唯一淡淡看了一眼齊文恪等人,大手一揮:“圍起來!”
是!
身後之人呼啦一聲將整個帳篷團團為主,數十人的槍口同時對準齊文恪等人。
這突然的一幕讓其齊文恪身後之人臉色一變,而且就在許唯一的人將槍口對準他們的同時,他們腰間的手槍也已經出現在手中並齊齊指向許唯一和刁名靈。
劉焱狹細的眼睛一眯:“許唯一,你在幹什麼?”
齊文恪用他僅餘的左手示意身後之人不要衝動,蹙眉看著許唯一:“小許,出什麼是事了?”
本想立即下達緝捕命令的許唯一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疑惑,如果按照刁名靈的話,那紫龍堂定然是已經叛亂,可齊文恪怎麼好像什麼也不知曉一樣,他們身後等人雖然將槍口對準自己,但這些表現卻是情理之中的,自然之極。
難道……自己猜錯了?
刁名靈冷冷道:“齊老爺子,你的定力可真是讓人欽佩啊,這種時刻了,你竟然沒有行……”
“名靈!”許唯一忽然輕喝一聲將他制止。“我來解決。”
齊文恪滿心疑惑的看著兩人,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營地外圍那些持槍戒備的大批影部人員,這明顯是將整個基地戒嚴了,聲音也是有些陰沉:“小許,給我個解釋。”
“我會給齊老爺子一個解釋,但首先要請齊老爺子給我……不,給影部一個解釋,給我血鷹會一個解釋,給我前線三萬兄弟一個解釋!”
嗯?
看著許唯一凝重的表情,齊文恪心中更是疑惑了,不過他隱約中感到定然是發生了什麼萬分嚴重的事情。經過這近一年的相處,齊文恪對於這個影部副部長也算是十分了解了,雖然他說話輕挑玩味,但行事手段及精明程度一直得到他的肯定。如果不是發生了嚴重的事情,他也不會出現這種表情,甚至是做出持槍“劫持”自己等人的事來。
“我覺著我們應該到裡面來認真聊一聊,不論是什麼事,我龍睛隊定然給你一個解釋,如何?”
許唯一揮手製止要開口的刁名靈,“讓你的人都出來,放下武器,我、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