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最快的度猛烈衝向邢鷹。
邢鷹目光一凝,想要抽身後退,可齊文恪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將邢鷹死死拉住。
就在這時背後一陣惡風傳來,邢鷹一驚,暗道,壞了。剛要揮爪迎擊,可………“噗”雖然極力躲閃可一把彎刀仍然將邢鷹左臂洞穿。接著一股巨力猛然擊向邢鷹左肋。
巨大的力度令邢鷹直接倒飛而去,張口接連吐出三口鮮血,臉色一陣蒼白,頹然墜地。
“老齊……”看著整個左臂完全報廢的兄弟,不禁老淚縱橫,悲愴痛苦。
齊文恪嘴角抽搐幾下,仰頭跌向地面,劇烈的疼痛終於沖垮了他的神經,陷入昏迷!
任天如荒野的野獸般森冷的盯住邢鷹,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邢鷹,老夫要讓你生不如死!”
邢鷹大口喘著粗氣,左臂上仍舊插著任天的那柄彎刀,對於任天所散出來的冰冷殺氣絲毫不懼。
“老頭,你已經長弩之末了,別在我臉前裝狠,我邢鷹不吃這套。”
看著自己已經變成血紅的右爪,邢鷹再次充滿自信:“沒人搗亂了,滅你,易如反掌。”
“邢鷹,納命來!”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輕視的任天嘶吼一聲,右手緊握僅有的那柄圓月彎刀,急衝向邢鷹。
邢鷹同樣迎向任天,雖然左臂之上插著一柄閃亮的彎刀顯得有些怪異,但這絕對不影響邢鷹那展至極致的度,甚至在這刺痛之下,比之平常更勝半籌。
鏘……
兩者始一觸碰,邢鷹右爪一陣旋動,並指成掌猛然砍在彎刀大面之上,立時將其碰開。
縱身躍起雙腳連續揮動四次狠踢任天胸腹。
剛剛一戰消耗太大的任天面對邢鷹彷彿忽然間猛增的度力度顯得有些措手不及,手忙腳亂間好歹將邢鷹的四腳連踢給擋了下來。可身子卻連連後退,嘭的一下撞到樹上。
輕巧落地的邢鷹,左腳為軸,利落扭身,右腿順勢掃出,玩出一記漂亮的掃堂腿。
咔嚓……
任天全力躲避,邢鷹的這一腿掃中其倚身的小樹,小樹應聲劈裂!
看著緩緩收腿的邢鷹,任天臉色越來越凝重,這傢伙怎麼了?剛才偷偷打激素了?
像野牛一般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任天心中暗罵:“這tm都打了二十多分鐘了,這小子的力氣怎麼用不完!”
邢鷹輕哼一聲,雙腿力,本想再度出擊,可邢鷹和任天眉頭同時一皺。
因為兩人同時感到頭頂上方的枝幹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對手?援軍?
邢鷹任天腦中同時閃過這一念頭。
邢鷹剛才之所以突然爆出如此漏*點,是他憑藉傷痛強行激的鬥志,旨在以最快的度將任天擊殺,以免夜長夢多。可這突然出現的人,憑藉其氣息感覺,實力絕對強橫。如果是敵人,那自己也只有逃跑了,逃向澱粉廠那裡,尋求援助。
隨著一聲慵懶的輕笑聲,一個苗條的人影從樹上跳下,出現在兩人身旁。
邢鷹任天瞳孔同時一縮,“敵人!”這個字眼竟然同時在兩人腦中閃過,判斷一定,兩人以極快的度後撤,跳出十米開外。
兩道犀利的目光同時盯住眼前的這個…………妖嬈!
藉助月光可以看清跳下來的這個……短美女,身材絕對火爆。嬌軀高挑,而且渾身的肌膚,並非是那種潔白如玉,反而是有些偏向性感的古銅色,黑色地緊身短皮衣,將胸前凸出一對傲人的弧度,由於皮衣頗短。剛好到肚臍之處,所以,那光滑平坦。不足盈盈一握的纖腰,竟然便是*的展現了出來,極為的引人垂涎。
女子下身同樣是一件短短的緊身黑色短褲,修長緊繃地雙腿之上,佩戴著一把修長的匕,她的這種形象,就猶如是森林中的一頭母豹一般,充滿著爆力與狂野的野性。
而這種充斥著野性的女人,男人見到她的第一個印象。那便是,征服她,讓這頭猶如母豹般的女子,在身下匍匐婉轉,當然,這種念頭,邢鷹在初始瞟見時,也的確同樣產生過,不過。念頭剛剛出現,便是被拋了開去,畢竟,他不是精蟲上腦地人,長久來的苦修,讓得他的自制力,也極為地不凡。
此時這女子左手正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唐刀,右手則隨意的甩動著一把沙鷹。
性感的小嘴微微翹起,看了看任天,再將目光投向邢鷹,向邢鷹投去一個挑逗的眼神:“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槍口在邢鷹與任天身上擺來擺去。“你們說,我這槍口對準誰好呢。我可提醒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