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會歷史上,將那一天稱之為——“血鷹之災”!疑惑著“叛亂之戰”!
交戰前線,葫蘆島市西部紫龍堂駐地!妖嬣夜總會!
中午時分剛剛吃完午飯的紫龍堂第一龍衛任千秋正躺在床上進行午休。
他的這個第一龍衛之稱實際上已經淪為過去,那隻半殘的右臂雖然勉強可以拿起刀,但要想揮刀戰鬥,已經永遠的成為幻想。他戰鬥力的下降更是可想而知,目前的他也就勉強能夠在馬德鵬的攻擊下保持不敗而已,在如今的龍衛之中他勉勉強強可以排在第四位。
他是在五個月前同齊文恪一起來到前線的,但是這種實力的下降以及地位的轉變讓任千秋變得寡言低沉,除了每天例行公事般的帶兵迎戰以外,幾乎沒有有其他什麼娛樂活動,更是極少同自己曾經的龍衛兄弟們以及顏傲晴他們交流。
也是發現這一切的顏傲晴和其他龍衛,以及王空幾人也是同任千秋做過交流,只是任千秋一再表示自己只是身體有些疲憊而已,所以這件事也就慢慢的不了了之。
其實如今的龍衛在血鷹會之中實際上處在一種不尷不尬的地位,在紫龍堂之中龍衛的地位當然十分尊貴,可對於整個血鷹會大家庭來說,他們根本不能與血鷹會高高在上的血鷹戰將相提並論,儘管他們之中有人的能力以及實力高於戰將之中的某些人。而且,他們這些龍衛不僅在其他堂口之中沒有什麼威信,就連在紫龍堂之中那曾經無人能夠動搖的威信,也隨著副堂主沈君的強勢崛起而受到極大的挑釁。
再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曾經的身份,叛徒,他們是從五龍堂一方叛變而來的!雖然邢鷹以及各大天王戰將等一再嚴厲制止血鷹會之中不得歧視紫龍堂,甚至要將他們當做自己的恩人來看待。可你能關住他們的嘴,去難以關注他們的心!從平時的交往中,龍衛甚至是紫龍堂眾人都能夠看得出其他四大堂口與他們之間多多少少的還存在著一定的隔閡。而這種隔閡在龍衛眼中更是明顯!
畢竟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轉眼間淪為類似分堂主一樣的地位,是人就難以忍受。
然而這種暗中急劇的裂痕卻被七名龍衛驕傲的心理所臨時掩飾起來,他們驕傲的心理不允許他們去找邢鷹理論,更不想去讓顏傲晴添麻煩。
邢鷹以及顏傲晴和王空雖然精明,但卻沒有洞察別人心裡的能力,他們只是認為龍衛們的那種失落只是因為紫龍堂與血鷹會融合時間太短,他們需要時間來認同血鷹會,所以這件事也就被他們有意無意的給放在一邊。
只是當在災難降臨的那一刻,邢鷹才認識到自己的失誤,顏傲晴更是悔恨於自己這所謂的最為忠誠的部下,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如此不可思議的轉變。
忠誠與叛逆的極端,原來是相距如此之近!
正當任千秋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靈識向來超人的他忽然敏銳的察覺自己的身邊好像多了個人。
半睡半醒之中的他頓時清醒,沒有任何遲疑,左手迅速從枕頭下抽出一柄彎刀,猛地跳起身子,銳利的眼睛驟然鎖定床邊沙發上的老頭。
面前的這個老頭長的慈眉善目,頭髮鬍鬚已經全部花白,但卻很少在臉上發現皺紋,再配上他那一身與現代社會明顯不符的青衫裝,竟然有種仙風道骨的仙人模樣。
只是精神繃緊到極致的他卻在面前老者身上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見的危險氣息。
“你是誰?”
老者好像無意的看了看任千秋虛按在床上的右臂,淡淡一笑:“龍衛任千秋,呵呵,你好。老夫是五龍堂長老院二長老,李文謙。”
“二長老?”任千秋幕然一驚,驚駭的看著面前的這個老頭。
長老院?二長老??
他,他怎麼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自己臥室?
眼睛悄悄向四周瞄了瞄,想要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存在。
“呵呵,不用找了,這裡就我一個人。”
深吸一口氣,任千秋緊張的戒備著李文謙。“李長老來我這小地方有何貴幹?”
“貴幹倒是談不上,就是想來看一看曾經的紫龍第一衛,如今的血鷹小嘍囉生活的可還好。”
被李文謙一語戳中痛處的任千秋雙目一寒:“五龍長老院卻是夠張狂,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深入我血鷹會領地,你就不怕有來無回?”
李文謙搖頭一笑:“既然我敢來,那我就有輕易離開這裡的能力,而且……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能知道我來過,又有誰會出刀攔截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