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團長,敵人使用的毒氣彈,是我們目前還不曾瞭解的。
單看眼下的情況,此種毒氣吸入量過大,是能夠短時間致命的。
而輕症者表現出來的症狀,有頭痛、頭暈、乏力、胸悶、呼吸困難、心悸、噁心、嘔吐等。
他們已經喪失了戰鬥力,這裡條件簡陋,我只能說盡量醫治了。”
“謝謝王大夫,您忙著。”李雲龍客氣的把人送回。
要不是有負責為兵工廠工人看病的王大夫在,其他人都沒轍了。
趙剛把防毒面具收集起來送到最前線,便趕來詢問戰士的情況:“老李,情況怎麼樣?”
“回來的都脫離危險了,暫時命是保住了。以後情況還不知道。”
李雲龍一巴掌拍在牆上,發洩著內心的怒火:“他孃的,小鬼子玩陰的。”
一個排三十四個戰士,七個因為毒氣陣亡,二十三個還在裡面躺著,只有四人配備了防毒面具而倖免。
這個虧吃的憋屈,他心有不甘。
一旁,剛剛回來的劉小天攔住了醫生:“醫生,我堂哥怎麼樣了?”
“你問的是誰?”
“他叫劉維紅,是我們排的排長。”
“噢,是他呀,還好回來的及時,他的情況是最嚴重的一個,再遲一會兒就沒命了。”
“謝謝醫生,謝謝。”
李雲龍看過來,瞭解到情況的趙剛,便對他說明了緣由:“他很勇敢,也很懊悔。主動申請回到陣地上,要為他堂哥,和犧牲的戰友報仇。”
“敢做敢當,倒是一條漢子。”李雲龍記住了他。
看望過傷員,李雲龍和趙剛一起回到了指揮所。
小鬼子使用毒氣彈,要是別的八路軍部隊遇上,非得吃大虧不可。
好在他們新二團有百十具防毒面具,配給前線的指戰員暫時是夠用,
敵人的一大惡毒武器,陰謀,就無法起到效果了。
趙剛看李雲龍來回的踱步,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狼,渾身上下充滿了殺氣:“老李,心裡有不痛快你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
李雲龍停下腳步,恨恨的說:“他孃的,把小鬼子拉進血肉磨盤中,一點一點慢慢的絞殺就是個辦法。
可老子就咽不下這口氣。
小鬼子敢對咱們使用毒氣彈,就是欺負咱們沒有。要是老子也有毒氣彈,非得讓他們嚐嚐厲害不可。”
趙剛想告訴李雲龍,使用毒氣是違反國際公約的,是極為不道德的。
但作為受害的一方,更應該對著日本人說。只是小日本子也不會聽,說了也是對牛彈琴。
“老李,你真的這麼想的?”
坐在視窗發呆的袁朗,突然出聲問道。
李雲龍想到袁朗經常拿出不可思議的武器,眼神都變了:“怎麼,你能拿出毒氣彈來?”
“有,就看你敢不敢用了。”
袁朗笑得跟個惡魔似的,他向來認為對付日軍就應該不擇手段。
日軍都用毒氣了,怎麼能夠不用毒氣回敬呢!
這些天新二團的戰士們浴血奮戰,對日軍造成了大量的傷亡。反映到他這裡,就是積分打著滾的往上漲,同時也解鎖了好幾種武器。
毒氣彈就是其中的一種。
李雲龍嘿嘿地笑了兩聲,態度不言而喻。他都已經想好毒氣彈要怎麼用了。
兩個極端仇恨日軍的傢伙湊在一塊,一個提供武器彈藥,一個負責執行,可謂是蛇鼠一窩天作之合。
趙剛瞧他們兩個都慎得慌,卻什麼也沒說。小鬼子都用上毒氣彈了,那也就不能怪他們用同樣的方式回敬敵人。
驢化進度——百分之五十。
轉眼間,時間來到第八天。
日軍想盡了一切辦法,雖取得了一定的進展,但也付出了大量的傷亡。
通向黃崖洞的道路上,全被日軍的血染紅了。
而八路軍新二團,極大的發揮了山勢地形的優勢,佈置小股部隊節節抵抗,
這些天無非就是手榴彈消耗的多了些,戰士們的傷亡還不如頭一天多,總共犧牲了二十三個。
對比殺傷的數百近千鬼子,太渺小了,傷亡比誇張的厲害。
“團長,真的要撤嗎?每多留一天,就能用極小的代價,殺傷一二百個小鬼子,上別處都沒這麼大的便宜。”
二營長語氣中充滿了不捨,如此大佔便宜的戰鬥,他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