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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
提著軍刀的日軍,嚴肅的命令道。
湖亭據點裡的所有中國人,不管是做飯打雜的伙伕,還是說稍微得到一點兒信任的皇協軍,通通被收繳了武器,趕到了一處別院中看守起來。
日本人的殘暴,眾人都心裡有數,現在就像是牲口一樣被趕到一起,引發了眾人的惶恐。
“求求你了,讓我們出去。”
“我們是給皇軍賣命的呀,為什麼要把我們關起來?”
“皇軍要幹什麼?不會要把我們殺了吧?”
“狗日的,就知道小鬼子翻臉不認人,這一回他孃的栽了。”
有的訴諸於口求饒,有的心中嘀咕惶恐,眾生百相各不相同。
擔任皇協軍連長的賴作梁,一疊鈔票塞到那個日本軍官手裡,“村上太君,咱倆都這關係了,能不能透個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村上捏著鈔票不語,想問?
得加錢!
賴作梁搜刮了所有口袋,把錢全塞給日本人,才得了句準話。
太原的大人物來了,為了安全和資訊保密,所有的中國人都被關到了一塊。
“連長,咱們給日本人賣命,他把咱們關起來幹嘛?”
賴作梁一巴掌拍在了問話人的後腦勺,“這還用問?誰讓咱們是中國人。
你以為穿上這張黃皮,給日本人賣命,日本人就會把你當自己人?做夢!!
這擺明了是不信任咱們,怕咱們洩露訊息呢!”
事實也是如此,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關於日本人的情報,絕大多數都是從黃協軍口中散出去的。
日本人想要搞蛇吞象,本國的人力資源不足,就得依靠皇協軍。
但信任只是有限度的,重要的事情,從來不會假手於皇協軍,還會把他們隔離看管起來。
虎亭據點守備隊長夏木少佐,正率領部下精神抖擻的迎接太原來的大人物。
三輛挎子摩托開道,卡車緊隨其後。
夏木少佐昂首挺胸,拿出自己最精神的一面。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今天來的觀摩團,帶隊的人是是第二十一旅團長服部直臣少將。
大佐四個,中佐八個,個個都比他官大。
務必要拿出最好的面貌,若是能給這些人留下一個好印象,以後要是機會來了,哪位說句好話,都是升職的重要砝碼。
在據點門口的公路上,停下的車輛,下來了一票軍官,一百來人從少尉到少將。
這就是一個旅團的精華,以此為骨幹,填充血肉,就能拉起一支軍隊來。
服部直臣個頭中等,但在日軍一票矮個子當中,那也是高個子了。
他時刻板著一張臉,眉宇間充滿了威嚴,“這是哪裡?”
旁邊的大佐趕忙接話:“是虎亭據點,最先報告情報的。將軍,我們是否在此歇息?”
服部直臣目光掃過在道路兩旁守衛計程車兵,非常不滿的說:“山本那個傢伙,在搞什麼鬼?
邀請我們來,難道就是看他指揮交通嗎?”
服部直臣畢業於陸軍大學,跟山本一木是同屆。
兩人很熟悉,準確的說是有些恩怨。在軍校當中,他們曾因為一些爭吵大打出手。
山本那個傢伙身手非常好,空手道黑帶,幾次把服部直臣按在地上摩擦。
在畢業時,山本一木的成績排在第三名,獲得了天皇的接見和賞賜的武士刀。
排在第四名的服部直臣,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聽著同學們羨慕的討論,那個出盡風頭的傢伙。
昔日壓他一頭的同學,現在還只是個大佐,指揮著區區百人的隊伍。
自己已經是帝國的少將,指揮一個旅團將近萬人。
服部直臣很想早點見到山本一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小子欺負我的時候,會想到有今天嗎?
面對將軍的詢問,眾人靜若寒蟬。
還是剛才那名大佐,知道這其中的恩怨,回話道:“將軍,我想不妨去第九旅團的指揮所,那裡應該有我們的答案。”
迎上來的夏木少佐,已經發現了其中的氛圍不對。
是撞在槍口上了吧!
他現在很想像只鴕鳥,把頭埋在土裡,裝作什麼什麼也沒看到,沒聽到。
然而,事情不會以他的意志而轉移。
服部直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