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要開夜工。玉蟾,陪我去睡會兒。”說著就這麼親熱地拉著玉蟾的手揚長而去。
“天閒,你為什麼不答應她?”玉蟾的房裡,天閒正舒服地將頭枕在玉蟾胸前柔軟的雙峰上。
“無聊,那小妞不過是仗著妖刀的契約力,本身的修為有限得很,和她打交道其實是和妖刀為敵。那種低階的契約者,和它計較豈不壞了我的名聲。”
如果那村正菊葉真是自己由術入道,天閒倒可以考慮和她玩玩,不過是藉助契約者的力量,那就沒什麼趣味了。
契約者之間的勝負一向沒什麼懸念,不行就是不行,何況現在的級別差那麼多。
天閒才沒興趣和妖刀那種低階的傢伙糾纏,而且那什麼村正菊葉,長的是不錯,可是沒一點女人該的有氣息,血腥之氣弄得欲魔都對她興趣缺缺,說不定兇魔倒會喜歡這種女人呢。
當然,天閒的話也不是全對,至少村正菊葉本身的修為並不像他說的那麼差。
畢竟在現在這種熱兵器橫行的時代裡,可以接觸到武道的人實在太少了。
“你真不害臊。”玉蟾刮天閒的臉。
“我哪……誰!”天閒掉頭想和玉蟾調笑幾句,順便佔點便宜,滿足一下手足之慾,卻忽然發現有一股異常的力量在外窺視。
天閒一躍而起,衝著那方向如電般射了過去。
“怎麼回事?”玉蟾見天閒很快又轉了回來,奇怪地問道。
“奇怪,剛才明明有東西在外面的。”天閒自語道:“玉蟾,待會我可能要演一場戲,你一見我暈倒立刻就將我抬回來,不要慌張。”
“好,可是,你究竟要幹什麼啊?”玉蟾點頭答應,卻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別問,現在我還不好說。”天閒眉頭鎖的更緊了。
本來因為村正菊葉那一鬧,多少衝淡了今天早上天閒心中的疑惑,沒想到今天還真是多事呢,難道真有什麼事要發生不成。
“想什麼呢,對著我不許想別的事情。”玉蟾故作任性地將天閒眉頭拉直,惹得天閒輕笑起來。
濃情蜜意中的兩人絲毫不覺時光的流逝,直到外面鼓樂聲響起,天閒才驚覺外面天色已暗,聽那樂聲該是正式行禮了。
玉蟾忙推起天閒,兩人匆匆趕到大日神社為謝雅婚禮騰出來的大禮堂。
禮堂之上,除了謝雅的母親外,還有一些看來就該進棺材的老傢伙,另外的一個位子上卻空著,許是留給那什麼殿下的席位吧。
此刻的謝雅明顯經過一番修飾,天藍緞子繡著金絲菊的和服,腰間繫一條粉紅緞帶,背後則是一個蝴蝶狀的背墊,臉上塗著厚厚的粉底,鵝黃襯著兩條碳筆畫眉,顯出幾分古典的嬌豔,但左顧之下卻沒見到新郎。
“新人行禮!”天閒還在奇怪,男儐相已經叫起來。
這婚禮也叫奇了,敢情就謝雅一個人在這唱獨角戲啊?
那邊高野夫人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搜尋,等看到天閒後明顯的眼睛一亮,拼命衝著天閒擠眼。
天閒默默點頭,但心中卻另有打算,“玉蟾,別忘了我對你說的話。”天閒小聲和玉蟾耳語道。
玉蟾頷首示意,天閒這才狀似不經意地朝新人行禮處晃了過去。
其實他是在尋找一些禁制,既然新郎連婚禮都不來參加,如果沒準備一些招待鬧事者的傢伙,天閒才不信呢,而且他可以保證,既然自己都無法察覺暗中的人,那暗中人就一定也看不到他。
找了一陣,天閒總算找到禁制的主線了,怎麼說唱戲也得像點樣子,以他的能力,如果被一些糊弄小孩的把戲給擺弄過去,那也未免太叫人懷疑了。
瞅準大日神社所有禁制的中心,天閒就這麼硬碰硬地撞了上去,結果自然忽然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引得禮堂一陣混亂。
幸好玉蟾早得到天閒的通知,連忙過來扶起天閒,分開眾人道:“對不起,對不起。讓讓,讓讓,我丈夫有先天性心臟病,休息一下就好了。啊!”最後一聲是天閒氣玉蟾亂給他扣帽子,偷偷刺了她一下。
禮堂的人聽玉蟾這麼說,當然也就平靜下來,讓開一條路,讓玉蟾扶著天閒離開。
等兩人一離開,婚禮當然繼續進行,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唯一坐立不安的恐怕就只有高野夫人了。
“新人禮成,送入洞房!”男儐相的聲音將高野夫人驚動。
可事到如今,她根本就一點阻止的理由都沒有了,何況那幫皇室的元老都在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