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憤怒,就連眼睛裡的怒火,似乎都不丹單單是對著瑞德,而是有種……很古怪的不甘心?
“就是你做的!”女孩兒伸出手去要抓瑞德,但是瑞文速度更快,他很輕易地抓住了女孩兒的手腕,將她與瑞德隔離開來。
而瑞德就更簡單了,他雖然伸手不如瑞文,可不代表一個姑娘的力氣會比他大速度會比他快,所以他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姑娘的手,但當他躲開的時候看到瑞文的幫助也足以讓他心裡熨帖。
然而,女孩子馬上就說出了讓人心裡不爽的話:“你難道不認識我了?!”
瑞德搖頭。
“我是娜寇妲!”她又抹了一把臉,算是把臉上擦乾淨了,露出了五官——的確是娜寇妲,但是又有哪裡不對,至少她的臉上不是原本娜寇妲那種傲然的模樣了,或者說她失去了原本的驕傲,剩下的只是無可奈何。
瑞德對她這種情況不時很瞭解。但是她這樣,顯然不是別人的過錯。
“都是你!你把我的名聲毀了!”娜寇妲憤怒極了,她尖叫著,還在門口坐下大哭——這是一個小鎮子,雖然這棟房子距離鎮子不算很近,但是也絕對不算太遠,一個女人的哭鬧的戰鬥力更是堪比巨龍。
瞬間,沒有到處宣揚娜寇妲兄妹做了什麼的瑞德就成了眾矢之的,甚至有人指責他玩弄了娜寇妲。
這到底什麼跟什麼!
瑞文一旁護著瑞德,一旁冷眼看著娜寇妲一哭二鬧三上吊。
而就在娜寇妲這樣鬧的時候,一個長得很高膚色很黑的男人忽然對著瑞德大叫一聲:“哎呀你不是瑞德博士嗎?”
雖然“瑞德”不至於讓其他人有什麼想法,但是“博士”卻是個很能吸引目光的頭銜。
男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走到瑞德面前:“真是好久不見了,我是威廉,威廉…裡巴斯,在本寧頓療養院做過護工,你媽媽當年還是我幫忙安頓的,想起來了嗎?沒想到你這麼多年一直沒變啊!”
提到療養院,瑞德臉色這才有了點兒變化。
不僅僅是瑞德,其他人的臉上也不算好看了。
在保留區,就算有人得了什麼需要24小時監護的病也很少去療養院的。而瑞德的媽媽在療養院,這就對很多人來說有些特別的意味了——上了年紀的一定對此不滿,而年輕人則可以借題發揮。
瑞德並沒有想到這麼多。或者說,每個人的思維都是不一樣的,他沒有在保留區裡被傳統思想薰陶過,自然也不理解這些人的想法。
這世上有一種人是最可怕的。
這種人善於利用自己的思維去綁架其他人,但凡有人跟他們想的不一樣,那麼就都是別人的錯,這些人還善於偽裝,而在偽裝之下,正是他們對自己的極端自負,這樣的情況如果走了極端那麼就是心理變態,而就算不走極端,僅僅是固步自封的在一群人裡發展一種思想也是極為可怕的。
比如二戰期間的那些殺戮。並不是說很多劊子手天生就是惡人,但是他們被這樣的思維洗腦了之後,比惡人還可怕,因為他們成了惡鬼。
而瑞德雖然專門研究過這方面的內容,但不代表他會覺得自己身邊充滿了這種人,他又不是被害妄想症。
至於瑞文,雖然知道保留區的風俗習慣,但也不代表他認為所有人都一個想法,何況在外面,把親人送去療養院也不是大事兒,更不要說瑞德那時候只有十八歲,送戴安娜去療養院的錢都是他當時自己賺的。
這邊兩個人關係這麼的親密,想法也接近,可是其他人的想法就不同了。
“你怎麼能把我送進警局呢!”娜寇妲還在一旁大哭,“以後我要怎麼辦,我是要去LA做明星的人!”
哦!別逗了!
洛杉磯的星光大道有那麼簡單接受一個沒有任何背景演技也是隻知道大哭的姑娘?
可是,在姑娘大哭的同時,另一個人在爆出瑞德把親媽送進療養院的事情的話,這個問題就很嚴重了。
“我記得你媽當時一點兒不想去療養院啊!她的手都在發抖。”威廉…裡巴斯還在繼續跟瑞德套近乎,“不過我記得她哭著跟你說她不想在本寧頓療養院裡住著,但是最後還是妥協了,對吧?”
瑞德抿著嘴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
“還有啊,我記得前兩年你都沒怎麼去看她呢?”威廉…裡巴斯繼續說。
於是,瑞文馬上確定了一點——無論是威廉…裡巴斯還是娜寇妲,他們都是打算過來抹黑瑞德的,而瑞德……似乎對此沒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