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睡覺了,不過還是開啟門請鍾伯進來。
“我想問你,那個對張芽楞的最後訓練,你準備好了麼?”鍾伯直奔主題的問道。
“早就開始著手準備了,現在隨時可以開始。”杜雷小聲說道。
“那好,明天就進行那個最後的訓練,他該出師了。”鍾伯點點頭,然後吩咐道。
“明天?確定?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我覺得他還需要一些時間。”杜雷一聽鍾伯這麼急的要求,頓時有些躊躇,希望能暫時推遲一些。
“時間不等人,明天必須進行,杜雷,現在的風格,可不像你。”鍾伯有些嚴厲的說道,平時的杜雷都是絕對的服從,但是不知為何今天的態度有些猶豫,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鍾伯也沒時間去過多的詢問。
“我知道了,我會辦的。”杜雷最終還是點頭答應,然後送走了鍾伯。
在鍾伯走後,杜雷沒有馬上睡覺,而且從暑假上拿下了一本很厚的書開啟,這是一本相簿,相簿裡面的相片全是穿著軍裝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很開心的表情。
杜雷一張一張的翻著,有些照片把杜雷都給逗樂了,這些照片是杜雷很美好的回憶。
過了許久,杜雷合上了相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壞人,終究還是要自己來當,明天的最後訓練,或許太過於殘酷,不過,杜雷也曾經經歷過類似的訓練,越是殘酷,越是能讓人堅強,如果張芽楞能夠挺過這最後的考驗,就可以順利出師了。
杜雷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就那樣看著天花板,腦袋裡面想著事情。
張芽楞也躺在床上,興奮地睡不著覺,為幾個月後的金融峰會而興奮,他現在不知道多想會會鄭彬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