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好舔,給朕清理乾淨,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連連洩身,梅開九度!”
惜姬仰著臉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
話音一落,她低下頭,櫻唇覆上寒月神皇的蔭唇,似是接吻一般,淺酌數記,跟著伸出香舌,順著肉縫上上下下的舔弄,過了片刻,開始吸吮陰Di,嘬的啾啾有聲,寒月神皇仰起頭,嘆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欲仙欲死。
那兩名正在舔腳的女奴也舔弄的越發賣力,同時張開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鑽入趾縫,不停地舔舐,雖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淨,毫無塵垢,但兩位女奴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著寒月神皇。
一主三僕,四個絕色女子皆脫得白羊兒似的,八隻大奶子拱來拋去,纖腰各扭,雪腿同分,淫笑浪聲不絕於耳,雖是假鳳虛凰,但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寒月神皇爽極,吃吃浪笑:“惜兒、憐兒、悅兒,你們三個騷蹄子的口舌功夫有進步啊,待會兒朕定要好好整治你們一番!”
說笑間,寒月神皇的嬌軀輕顫,渾圓的Ru房微微晃動,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漣漪,顯得極為誘人。
正在舔腳的女奴憐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壓在自己豐滿柔軟的奶子上,用|乳肉輕輕擠壓著,笑道:“陛下,憐奴想要··”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托住憐姬的下巴,促狹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給你!朕就喜歡看你想浪又浪不出來的騷樣!”
另一名舔腳女奴悅姬也開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將奶頭頂到寒月的足心,輕輕搖晃豪|乳,奶頭便在寒月腳心畫起了圓圈,悅姬抬頭笑道:“陛下,要不讓玉奴也一起來伺候吧,她可以幫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樂一樂……”
寒月雙眉一軒,藍色秀髮輕輕擺動,低喝道:“那隻騷蹄子不識抬舉,朕還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頭,將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穴,開始輕輕地摳挖,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玉奴入我廣寒宮尚不足百年,對世間無情無義的男子尚未斷絕妄念,伺候陛下時自然不如我等恭順,只要陛下對她賞罰並用,她遲早會對陛下死心塌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隻玉足,踩到憐姬的臉上,憐姬立刻用粉臉摩挲寒月的玉足,寒月對這些女奴的馴服極為滿意,輕聲道:“玉奴被朕貶為牝馬後,可有怨言?她還是對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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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姬一邊用臉摩擦寒月的腳底,一邊道:“沒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後,一直十分後悔,言辭上也沒有怨懟陛下,反而不停的罵自己無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輕笑一聲,道:“她真這麼說?”
惜姬急忙道:“千真萬確!玉奴現在身為牝馬,口口聲聲要結草銜環報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憐兒去把她牽上來吧,朕要騎騎這匹牝馬,看她是不是任勞任怨!”
憐姬自去牽那牝馬,悅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請陛下饒恕她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讓她當牝馬了,好不好?”
寒月伸手握住悅姬的雪|乳,肆意的捏弄著,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說吧。”
過了片刻,憐姬牽了一匹牝馬回來,那牝馬是四肢著地,一路爬進來的,也是赤身裸體,口中含著一根嚼鐵,兩端繫著繩子,勒向腦後,將嚼鐵固定在牝馬頭上,多餘的繩子延伸成兩根韁繩,顯然是用來駕馭牝馬的,而牝馬腰間扎著一條細細的腰帶,腰帶上垂下兩條馬鐙,方便主人乘騎。
那牝馬的Ru房極為肥碩,因為是四肢著地爬進來的,所以這一對肥|乳垂在牝馬的胸前,宛如溶洞裡的鐘|乳石,卻又隨著嬌軀的搖擺而不斷晃動,顯得淫靡不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來扭去,胯下的騷|穴也因此若隱若現。
看到這一幕,我卻沒有情慾之念,心底反而湧起哀傷、憐惜之意,因為這匹牝馬就是紫涵。
終於見到紫涵,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氣息,小心翼翼的繞開層層禁制,悄悄潛入廣寒宮,雖然有些冒險,但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瞭道路,從她的記憶裡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功潛入的把握大了許多。
一邊潛行,一邊注意著寒月寢宮之內的動靜,若是寒月神皇發現了我,也好及時應對,當面鑼、對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這位神皇手中,讓我大為顧忌,不敢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