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麼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累得氣喘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就越強橫。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命要害,只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境裡,跟女子盡情交媾,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淨土,所有玷汙她的人都必須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兇,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你們倆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裡輕喚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裡,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裡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穴畢露,春光盡洩。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穴內浪出一汪清澈Yin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你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彷彿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麼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淫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你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你。”說著走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風塵子緊閉的陰滬,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玉腿也沒有合起,只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風塵子兩腿間,盪來盪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穴裡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麼厲害法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悽然神色,當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淫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