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涵用盡吃奶的力氣,才總算強忍住了。
宋鵬又取出另一件法寶,形如男根,卻光滑異常,沒有絲毫絨毛,根部卻有一條細鏈,鏈尾末端有個小鉤,又取出一個生鐵秤砣,足有二十餘斤重,風塵子一見這兩樣東西,已隱隱猜到宋鵬的意圖,不禁吃了一驚,同時子宮一陣酥麻,似乎即將展開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見這對淫邪法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哀求道:“我下邊剛插了淫婦愁,現在真的辦不到。”
宋鵬冷笑:“試也沒試,就想偷懶!當真是又饞又懶的母狗!你要是辦不到,一滴Jing液也不給你!你自己看著辦!”轉頭對風塵子道:“請道友看個把戲,紫涵馬上會把那秤砣提起來,當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這一場羞辱躲不過去,無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陽的偽具法寶插入自己|穴內,再收緊|穴肉,竭力將|穴內偽具夾緊,跟著走到生鐵秤砣上方,分開玉腿,沉纖腰,降雪臀,將細鏈尾端的小鉤勾住秤砣,跟著緩緩站直,試圖將秤砣提起。
紫涵嫩|穴雖緊,但之前被淫婦愁撐了半天,一時三刻哪裡能嚴絲合縫,不露空隙?這時雖然竭力夾緊|穴肉,但身體站直的過程中,秤砣並沒有離地浮起,倒是|穴內的偽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這一幕,宋鵬剛要開口訓斥,風塵子已經搶著道:“大宮主,這把戲不靈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來就不可能成功,還是這淫婦偷懶,故意削大宮主面子呢?”
宋鵬冷哼一聲,道:“本座創出這門縮陰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風道友只管看下去!”風塵子微微一笑,不再開口。
紫涵不用等宋鵬再次下令,自己將偽具插入下身,再次開始嘗試,但這偽具故意打造的極為光滑,況且|穴內溼潤,沒有運力之處,想憑藉陰滬收縮之力提起秤砣,實在難上加難,要是運轉法力還輕鬆些,但宋鵬豈會讓她取巧?
一次、兩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嬌軀搖搖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一般,就是無法提起。
宋鵬和風塵子看著紫涵不停重複著如此淫賤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慾火上升。
失敗了十幾次,紫涵已經達到極限,無力癱倒在地,胸膛因劇烈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令豐滿的Ru房顫巍巍的,抖出了誘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饒了我吧,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發發慈悲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先給我Jing液,撐不住了。”
宋鵬抬腳踩住紫涵的Ru房,將白嫩的|乳肉踩成悽慘的形狀,冷冷道:“事情辦不好,還敢要賞賜?”
紫涵服下慾女醉已經很長時間了,體內慾火煎熬,令她幾近崩潰,伸手捧住宋鵬的靴子,哀求道:“實在不行了,先給我,以後你要我怎麼樣,我都答應。”
宋鵬道:“不行!此例一開,你這淫婦再也不會馴服,必須先給本座提起秤砣來,你既然撐不住了,本座就幫你一把!”一邊說著,一邊逼迫紫涵站起,繼續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務。
紫涵又一次夾緊偽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紋絲不動,眼看失敗的情景即將重演,宋鵬悄悄取出|乳搖鈴內暗藏的銷魂催|乳針,在紫涵胸前嬌嫩的奶頭上深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間,只覺得兩個奶頭劇痛難當,渾身抽搐繃緊,|穴內嫩肉情不自禁的夾緊到極限,腰部也被劇痛刺激的發力站直,硬生生的將生鐵秤砣提離地面尺許,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鵬大聲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絕,風塵子卻啐了一口,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放浪表子,騷Bi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夾死嗎!無恥!”宋鵬調侃道:“紫涵下邊的騷|穴豈止是力量大,簡直是力拔山兮氣蓋世啊!”
劇痛過後,紫涵瞬間脫力倒地,淚水、口水、汗水、Yin水一齊流出,甚至連血水都從奶頭上的針孔裡慢慢滲出,一時之間,紫涵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難過的幾乎要死去。
但宋鵬毫不憐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過來給本座吹簫,讓風道友指點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裝死,小心我到青冥宮去姦殺駱晴兒!”
紫涵聞言,嬌軀不禁一顫,默默流淚,掙扎著起身,跪到宋鵬面前,伸手撩起宋鵬道袍下襬,猙獰的雞芭便顯露出來,宋鵬微微擺腰,Gui頭幾乎刺到紫涵玉顏之上。
宋鵬為了隨時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沒穿褥褲,看的風塵子暗皺眉頭,正所謂烏鴉落在豬身上,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她早已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