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又捂著胯下倒抽冷氣。
女孩撥通了電話,道:“姓孫的,點子我們住了,但是不能交給你們。”
桂景酒店的大門口,吃完老總餐的傳銷佬,正熙熙攘攘的往外走。
孫敏峰站在大門口拿著手機,不時對出來的人微笑揮手。他道:“禹奕,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們老扛把子,想要破壞和我們的約定?”
“你想要什麼答案,就會有什麼答案。”禹奕冷冷地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這時,一輛汽車停在了她的身前,紫衣女孩急火火的從車上下來,問:“小奕,那個方超去哪裡了?”
禹奕指了指方超逃跑的那條小路,笑著問:“這件事是我告訴幹爺,還是你自己告訴幹爺,真傷腦筋吶?”
“我自己告訴幹爺。”紫衣女孩邊跑邊喊道:“小妮子,你要是敢亂說,我就和你絕交。”
禹奕豎起兩根手指,道:“兩次香格里拉!”
“成交……”話音落下,紫衣女孩已經跑得沒影了。
禹奕指著地上的鐵鍬,對車裡下來的三條大漢,吩咐道:“把他送到度假別墅!”
她又指著地上躺著了兩個蝦球,道:“再從公司叫輛車,送他們去醫院。”
三條大漢點頭答應,過來搬搬抬抬。
南雲市,一家高階私人會所內。
一個有著陽光般金的帥哥,正對著棋盤冥思苦想,不時拿著翡翠雕制的棋子,在桌子上輕輕敲打,顯得舉棋不定。
“坤少,兵四平五、馬三退五。這是釣魚馬絕殺,已經無解……”棋盤對面的沙上,一人臉上蒙著毛巾,躺在那裡休息。他道:“你別再掙扎了!”
“你可真是個怪物,下盲棋都我用眼睛看厲害!”金帥哥又苦思良久,終於投子認輸。他有些怪地道:“前段日子,你不是說出國散心嗎?怎麼回來這麼早?”
“沒辦法啊!”躺著的人笑道:“國外沒有坤少這樣的高手對弈,只能回來了。”
“得了吧!”金帥哥撇了撇嘴,道:“我下象棋就是臭棋簍子,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
他往身後的沙上一靠,伸了個懶腰道:“我聽你的秘書說,你為了練棋兩天沒睡,不會是真的吧?”
躺著的人,輕輕地敲著頭鬆弛神經。他道:“沒辦法啊……那個老傢伙就喜歡下棋,我要是不練一練,見了面也聊不到一塊……”
金帥哥騰的一下坐直了身體,急切地問:“南雲有訊息了嗎?”
“坤少,每逢大事要靜氣!”躺著的人,聲音沉靜淡泊。
金海大道旁邊的一條小路上,三個人跑得呼哧帶喘,連舌頭都吐出來了。
方超終於跑不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覺得被打死,也這麼跑死好。他氣喘吁吁地道:“二位大哥,你們……你們為什麼……追我啊?那……那個美女……在我朋友那呢……”
紅雞冠頭和鼻環男,兩人一個彎腰扶著膝蓋,一個乾脆就躺在地上,抓緊時間回氣。
過了好一會,紅雞冠頭才用酒瓶子指著方超,道:“你……小子是不是屬騾子的……怎麼那麼能跑……”
“姓方的,你別再跑了……”鼻環男勉強從地上爬起身,道:“你要是再跑,別怪我們哥倆不客氣……”
方超一愣,道:“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回答方超的是紅雞冠頭,他道:“你別問我們怎麼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們對你沒有惡意,那就行了……”
“你們對我沒有惡意?”方超迷糊了。他有些不信地道:“要是沒有惡意,你們為什麼追著我不放?”
“我們哥倆是奉命行事,有什麼問題一會你問我們老大吧!”紅雞冠頭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酒瓶子也扔在了一邊。
“你們老大是誰?”方超問。
紅雞冠頭和鼻環男同時擺了擺手,表示不要問他們這個問題。
方超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但又不像是壞事。不然,紅雞冠頭和鼻環男大可暴打他一頓。
他正納悶著呢,忽然來路上傳來一聲呼喊:“方超……”
方超聽到這個聲音,瞬間從地上彈了起來。他使勁揉了揉眼睛,現遠處跑來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阮夜影。
“夜影……”方超的叫聲撕心裂肺,眼的淚水奪眶而出。
桂景酒店門口,孫敏峰正和幾個還沒走的傳銷佬,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一輛上百萬的寶馬車,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