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頭,立即心中發毛。
對面的那一座山頭上,同樣坐著一名穿著甲冑的將軍,一身甲冑破破爛爛的,十分古老,似乎亙古就存在,並不是現在才出現。
李圖來到這座山頭上,注意力一直都落在對方的神通上,並沒有去注意對面的那一座山頭,所以直到現在才發現。
那人一直靜靜地坐在山頭上,似乎是在冷笑,或者是嘲笑著。而且,那人坐的位置正是李圖之前坐的旁邊,只不過是隔了三尺。
此時,突然明白,之前的那兩道黑色的冷芒,看的並不是自己,而是他。
只是當初自己在那邊的時候,為何沒有看到他?李圖心中有些發毛,這個演後嶺似乎有點詭異,越來越讓人看不透。
“難道這就是孫、龐二人?”
李圖想著,而且感覺到自己這邊的這名甲冑將軍,一直練兵衝殺過去,就是為了殺掉對方。
難道是同門相戈?難怪怨氣滔天。
此時,也沒有再去多想其他,立即向對面的那一座山頭走去,想證實一下自己能否看得見他。走上那一座山頭,一看,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心不由奇怪起來。
“難道只是一道遺留下來的殘影?”
李圖一步一步走近,看了看對面,然後直接在那個位置坐了下來。坐下來後,猛然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披著一身破破爛爛的甲冑,甲片是繪著神秘花紋,十分古老,散發著一股滄桑的氣息。
李圖心下一驚,猛然站了起來,發現身上的甲冑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李圖心中有些發毛,但再次坐了下來,心裡有準備也沒有什麼不安,而是細細地打量著這一身甲冑,同樣也在思索著原因。
難道是演兵嶺需要兩個人對練的原故?
接著心中一喜,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學到撒豆為兵、斬草為馬的神通?
所有的動作李圖都已經熟記於胸,隨之定下心來,聚精會神。
突然,李圖發現自己竟然動了起來,伸手一抓,然後一撒,豆子如同雨水般落下,化為一隊隊計程車卒;接著是抽出長劍,一劍揮下,身前的草葉飛揚,落在士卒中,化為一匹匹的戰馬。
這是……
這並不是李圖自己做出來的動作,或者說只是他的軀體做出來的動作,而且他發現自己的軀體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作為一個第三者在觀看著。
李圖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發現兩座山頭間的那一道白線已經消失不見了。接著是兩軍開始衝殺起來,狼煙滾滾,廝殺聲鋪天蓋地……
兩軍廝殺得難解難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所來計程車卒皆是陣亡。
對面的那名甲冑將軍沒有再持劍指天怒吼,而是冷冷地看了過來,目光形成了兩道黑色的冷芒,然後再次撒豆為兵、斬草為馬,又一次練兵。
李圖的軀體也不慢,做著同樣的動作。
李圖的意識作為第三者,在認真地觀摩著,仔細地感悟,而且自己軀體所使出神通,讓他有一點很微妙的感觸,似乎摸到了什麼。
又一次衝殺結束後……
“撒豆為兵、斬草為馬,就是這種感覺。”李圖在細細地感悟軀體在使出神通時的感覺,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當第三次結束後,李圖發現對面的那名甲冑將軍消失了,而他身上的甲冑也消失不見,也無法再次感受軀體使用神通所帶給他的感觸。
“可惜了,如果再感受多幾次,就能摸到了這門神通了。”
李圖起身離開,也沒有再去想,只希望那人能夠再次出現,讓自己徹底摸到這門神通。
繼續一步一步上山,峰壑巔坡,或兀立峰頂或戲逗坡緣,或與松結伴……彙集了峰、石、矼、塢、臺和松、雲奇景,以偉、奇、險、幻為特色,天工的奇妙佈局,琉璃色彩變幻,構成一幅幅偉、奇、幻、險的天然畫卷。
一路走過,李圖也看到不了少的珍貴藥材,更是挖了兩株千年以為的人參,並生吞了下去。在演兵嶺上吐血實在是太多了,此時正好可以補補身子。
吞了千年人參後,不多久李圖就感覺到恢復了不少,血氣開始旺盛起來。
“嗚嗚——”
前方的峰間,似乎傳來了一個哭聲,若隱若現,有點縹緲,十分之微弱。一開始李圖並沒有怎麼留意,以為這只是風吹過山崖所造成,但是無論怎麼走,這哭聲似乎都在耳邊。
很輕,有點哀。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