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都應該進入學宮,只是現在的局面,卻是有些困難了。想不到那個年輕的國士,還真選擇在這個時候進王都了。”儒雅老者道。
嚴肅老者點點頭,然後道:“不過,輸的那人,第二年絕對不會再來學宮了。”
“正如老夫擔心的那樣,要取一舍一。”儒雅老者道。
“太子丹也真是的,盡是給太學宮難題。”嚴肅老者略微不滿地道。
“我們在考驗著他,他也未必就沒有考驗我們之意……況且,他心比天大。”儒雅老者搖搖頭道。
“嘿嘿,那小子的心思,豈能滿過我們幾人?”嚴肅老者道。
“他根本就沒滿著我們。”儒雅老者搖搖頭道。
此時,一名戴著斗笠的白衣女子,如同神女般從天空上飄落了下來,赤足之下步步生蓮,正好落在兩名老者的小院子中。
嚴肅老者看到白衣女子,猛然一瞪眼,喝道:“蘇姑娘,你又來學宮幹什麼,此處不歡迎你,請回吧。”
“小女子見過文公、武公,此次前來只是為了觀戰,並沒有其他意思。”蘇子魚看了一眼身材魁梧,嚴肅威武的老者武公,淡淡地道。
“觀什麼戰?”
武公喝著,聲音如雷,震得周圍花草紛紛落下,而且身上也瀰漫著一股磅礴威武的氣息。
“狀元與國士入太學宮之戰。”蘇子魚並不在意武公的怒目瞪眼,聲音很淡,神情很悠然。
“即使是觀戰,也應該是十三那天,現在才是初八。”武公道。
“順便來看看學宮中的藏本,上次並沒有看完,這次正好可補上。”蘇子魚道。
“學宮的藏本,豈是隨隨便便讓外人看去,你回去吧。”武公道。
蘇子魚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如果小女子要看呢?”
“蘇姑娘,你這是在挑戰太學宮的權威麼?”武公盯著蘇子魚怒不可遏,恨不得一巴掌拍出去。
“倒不是。”
蘇子魚搖搖頭,依然是淡淡地道:“但是,你們的大公卻是說了,可以讓小女子隨意看學宮的藏本,難道你要違抗你們大公的命令?”
武公的目光投向儒雅老者,也就是文公,只見文公則是沉默地點了點頭。蘇子魚的出現,他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默默不作聲。
“哼!”
武公長袖一揮,一股狂風從天隨之而來,且哼聲如炸雷,周圍草木被炸飛,院子在瞬間變得破破爛爛起來。
“即使是蕭讓在小女子面前,也不敢如此。”蘇子魚蹙了蹙眉頭,繼而淡淡地道,但聲音卻透出一股清冷,而這一股清冷卻是讓人寒入骨髓。
“他是他,老夫是老夫。”武公道,身上的氣息威武不屈。
蘇子魚沉默了數息,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個院子。
“老武,該息怒了,大公讓她隨意進退太學宮,自然有著他的打算。而且,大公現在也正處於關鍵時刻,他突破了,自然可以壓著諸國的學宮。”文公沉聲道。
“如何息怒,她入學宮,如進自家菜園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看就看,老夫看著就憋屈,這都成了什麼地方?”武公怒道。
“她不止是入學宮如此,入六國學宮也是如此,上梁山更是如此。”文公搖搖頭,接著又沉思道:“她在七國已經呆了將近七年,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只是,她在尋找著什麼?”
“哼,如果不是她的修為高深,老夫早就一掌拍飛了她。”武公冷聲道。
文公不禁搖了搖頭,他們顧忌的並不是她的修為高深,而是她的來歷神秘,道:“有很多人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她還是可以隨意進入諸國的學宮。”
此時,在春風湖外的一株老杏樹上,靠著一名落魄的中年大叔,雙眼惺忪,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不時灌了兩小口。
目光看向學宮的位置,不由笑了笑,道:“敢向她下手,那名老夫子一掌就可以把整個燕雲境拍出天外了。”
接著,把目光看向了另一處,看到了一名相貌十分普通的青年,口中輕唸了起來:“昔曰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曰看盡王都花……想不到此人,有三尺筆鋒啊!但是,萬卷英氣可不是那麼好書的,李圖那小子有難了,呵呵。”
……
狀元出來後,王都中有少人都在等著李圖的到來,但一直等到了初八,初九,初十,李圖還是在路上,還沒有到王都。
而且,入太學宮的曰子是十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