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優雅別緻不說,每一張餐桌都是隔離開來的,就算來往的客戶不少,受到的影響也微乎其微,尤其能出入這家餐廳的人,大多都是在城市裡有頭有臉的高素質人群,也就是俗稱的上流社會,基本不可能出現大聲喧譁的現象,倒也是個清閒的好去處。
“話說,你給我的那兩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在一張位於靠窗角落的餐桌旁,剛切割好牛排送一塊到嘴裡的于越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那是很重要的東西,于越哥哥你可得好好幫我保管。”
動作文雅的咀嚼著香脆油膩的蝦餅,才把一縷髮絲挽至耳後的梅若雪抬起睫毛長長的眼皮,輕輕的把剔出來的幾片蝦殼吐出來,然後道。她當然不可能把東西的內容說出來,哪怕是值得信任的于越。顧盼之間那那水波流轉的秋水眸子看到于越心裡一顫,軟軟的一個字就不自覺的出來了:“好……”
一心神飄忽,于越也就忘記了那兩個物件的事,一邊斯文儒雅的吃著盤中的佳餚,一邊默默的欣賞著對面可人絕美的容顏。
要是時間能永遠定格在這一刻,該多好?
晚餐照例吃去了這對年輕男女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可對於事務繁忙的于越而言,這一個小時時間卻是眨眼即逝,一點都沒有存在感,儘管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他都依然不動如山,像是屁股生了根一般,釘在梅若雪的對面。
梅若雪不談起身,他就不挪屁股。
而梅若雪又很喜歡和這個紳士一樣彬彬有禮,待自己如父如兄的青梅竹馬呆在一起,和他在一起,自己永遠不用帶腦子,輕輕鬆鬆,無憂無慮,快快樂樂,悠然自得。
而在此對比之下,家裡的那位好繼母給自己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想到回家就得面對那個一臉死人樣的白臉,梅大小姐就一陣不寒而慄,本能的就拒絕回家,一時間也就在這乾耗著,能聊一會兒是一會兒。
反正也很享受這樣的氛圍。
如果不是突然考慮到對面這位看上去毫不在乎時間揮霍的男子身處高位,時間可遠比一般人金貴,而且正可能事務纏身,自己可不能學那妲己褒姒,令君為己痴迷,導致正業荒廢,世人唾罵。
“于越哥哥,我該回家了,今天老師佈置的作業特別多。”
揉了揉毫無贅肉的肚子,梅若雪強忍住打飽嗝的衝動,笑了笑道。
“好。”
儘管心中一千一萬個不捨,但于越想了想,還是沒有決定挽留,帥氣的打了個響指,叫住了一名路過的侍者,拿起桌上的錢包起身結賬。
“走吧,小公主。”
……
“所以呢?”
回到家裡的于越面對父親冰冷的眼神,淡淡的挑了挑眉。
於爸全名於龍陽,是個身高一米八的大漢,雖兩鬢微見斑白,但那種氣宇軒昂的風度是歲月的滄桑所無論如何也遮沒不了分毫的,眉宇方正,鼻樑高挺,留著半白的鬍鬚,看樣子于越英俊的外貌繼承自父方,不用很仔細的看就能發現父子倆五官相似度很高,只是相比較初出茅廬略顯青澀的于越,為父的於正陽,身上多出了幾分只有歷經歲月的磨礪才能沉澱出來的穩重。
“自覺面壁?”
放下手中裝備著商務黑色皮革套的手機,腰背挺拔的端坐在大青皮沙發上的於正陽微微頷首,翹著二郎腿,眼神卻是慵懶。
“我抗議。”
于越撇了撇嘴,很不情願的樣。
“你確定要頂嘴?”
於正陽嘴角微微上揚,微眯的眼神裡透出的幾分戲謔之意令兒子只覺一陣涼意,從脊椎骨直衝而上,頭皮就陣陣發麻。
“爸,我都這麼大了,咱能不這麼幼稚麼?”
在外界雷厲風行的商界年輕俊傑,此時卻像個委屈的孩子,扁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剛拿出金絲菸斗來點上的父親。
輕吐出一口白濛濛的煙霧,於正陽簡潔道:“下個月零花錢沒有了。”
“爸,你還拿零花錢唬我吶……”
原本還以為父親掌握著怎樣重磅的要挾,原來就那一個月兩百萬的零花錢,這點錢對於已經在公司裡越來越得心應手的于越而言可不算什麼,當下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另外,因為你今天飯局沒有到場,導致西郊那塊地的使用權白白的讓新月房地產的老胡給攬了,粗略估計公司會因此少賺兩億美金,從你戶頭上扣。”
一看兒子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於正陽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