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沒準兒他們還真敢做出更幼稚的事情來,她還是洗洗睡罷!
整個正月,因永定公府正值熱孝,倒是免卻了不少不必要的應酬,不但沒去別人家吃年酒,也沒有請別人來家吃年酒,只是初五日時,將三位姑奶奶都接回來樂呵了一日,倒是為孔琉玥這個當家主母省卻了不少的麻煩,她也終於過上了夢寐已久的平靜生活。
待出了正月之後,先是傅頤恆分府搬了出去另過,隨即將顏華和傅釗過繼到自己名下,讓他們的名字重新上了族譜。之後傅希恆也提出了搬出去,畢竟兄弟們都搬出去了,只他們一房還留在府裡,也委實有些不合適,且也怕旁人說嘴。
傅城恆感念他這麼多年為打理府中的庶務盡心盡力,於是讓晉王給他謀了個實缺,官雖不大,只得六品,卻是真真正正的實缺。
傅希恆和二夫人都是感激不盡,待搬去新家後,又親自回來請傅城恆孔琉玥並孩子們過去樂呵了一日。
時間就在這些瑣碎中,漸漸流過二三月,進入到了四月,離韓青瑤的預產期也越來越近了。
孔琉玥早已提前做好了手術的萬全準備,就連麻醉劑的問題,也已解決了,——她在正月初三自慶王府回來後,便想到了另一種更好的製作麻醉劑的花曼陀羅花,只可惜使人去藥店買,竟然根本沒人聽說過這味藥,後還是她憑著記憶畫了曼陀羅花的樣子,拿去藥店給人看,得知那東西在這個時空叫“虎茄花”後,又輾轉了一番,方得到了。如今堪稱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但饒是如此,她依然放心不下,甚至因此而失眠了。
以致傅城恆在心裡再次將趙天朗和韓青瑤罵了千兒八百遍,然後整夜整夜的抱著孔琉玥,想哄她睡覺。
只可惜孔琉玥不但未能如他所願的安睡,反而還做了一個決定:“不行,我明兒就住到慶王府去,不寸步不離的守著瑤瑤,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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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明兒就住到慶王府去,不寸步不離的守著瑤瑤,我不放心!”
孔琉玥此言一出,傅城恆的臉即刻綠了。韓青瑤生產之日距今少說也還有二十日到一個月,玥兒卻明兒就要住到慶王府去,那豈不是意味著,他想見自己的老婆了,還得到別人家裡去才見得著?就更別說他晚間再不能抱著她睡覺了,他總不能也跟去慶王府長住罷?史怕他前腳剛住進去,皇上才消退了幾分的猜忌心又會即刻死灰復燃!
再一點,她至今還不能確定這輩子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他實在害怕她去了慶王府之後,見了韓青瑤生產的情形,觸景傷情,待沒人時,又獨自黯然神傷!
因強壓下滿心的醋妒不忿和心疼悔愧,故意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小嫂子距生產之日少說也還有二十日,你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去了,我怎麼辦?你就那麼忍心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孤枕難眠啊?”
獨守空房,孤枕難眠啊?孔琉玥又好氣又好笑,某人這語氣,怎麼那麼像怨婦呢!
因忍笑哄他道:“不過二十日至多一個月罷了,一晃眼就過去了的,你就忍忍罷?你也看見了,瑤瑤的肚子那麼大,只怕生產時會吃大苦頭,我不去守著她,我委實是吃不下也睡不著,你難道就忍心看我這樣啊?”說著主動投進他懷裡,雙手懷上他的脖子,聲音放得越發的嬌柔,“好夫君,你就忍一忍,讓我去罷?不然瑤瑤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一輩子都不安心,不對,我也不要活了……”
話沒說完,已被傅城恆略顯粗暴的捂住了嘴,“你胡唚什麼呢!小嫂子吉人天相,又有老華太醫親自坐鎮,必定會母子平安的,你湊什麼熱鬧去!以後再叫我聽見這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某人這會兒是又生氣又醋妒又心疼,韓青瑤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就也不要活了,她把他這個夫君放在哪裡了?真是氣死他了!
孔琉玥見傅城恒生氣了,也自悔失言,掙開他的手悄悄吐了吐舌頭,抬起頭主動吻了吻他的唇角,才輕聲道:“好嘛,人家知道錯了,以後再不說了,你別生氣了,讓人家去嘛?好不好嘛,你就讓人家去嘛?”一邊說,一邊還有意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打定主意軟言撒嬌與火辣色誘雙管齊下,定要讓他鬆口答應她才是!
傅城恆自來便對孔琉玥沒什麼抵抗力,如何經得起她這般有意的撩撥?就算明知她是在對自己施美人計,依然很快便喘起粗氣來,身體也有了明顯的反應,抱著她的手臂也越發用力了,只恨不能即刻將她拆吃入腹。
孔琉玥卻偏不叫他如願,捉了他意欲解她衣襟的手,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