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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香樓想不想做生意了。”

晏知輕輕一笑:“我不是想來勸和。我只是想請母親回去問一問,下月品珍會事宜繁忙,不知兩位哥哥有沒有空來幫一幫手?若是願意,我過兩日就同父親說一聲。”

他是聰明人,當然知道用什麼樣的條件最是合適。如今正房兩子無才兼不得寵,晏家大半生意都在晏知手裡,老爺子口頭又緊,想要讓一家之主放權沒那麼容易,除非有個心腹開口相求。

今天晏夫人要是賣晏知這個面子,改日她兩個兒子能不能涉足晏家生意,還不是晏知一句話的事?

只是晏夫人尚覺得臉上有些下不來,拗著不太想應允:“這個……那等晚些我回去問問,不急,現在還有正事。”

晏知也不緊逼,轉而又道:“哦對了,我忘了給你們說杜大人也會來,我同他有幾分交情,理應在家擺桌酒,儘儘地主之誼。到時候這些事恐怕只有勞煩母親打點了……”

晏夫人一聽,瞬時雙眼一亮:“杜大人?權掌商司的杜大人?!”

“正是。”晏知笑得朗若清風,“說起來品珍會也快了呢,就在下個月初八,若是要做準備的話……自然是越早越好。”

明懷公子為何在商場上屢戰屢勝?就是因為他善找對方死穴,一擊即中,打得別人心服口服。

晏夫人得了這麼大的甜頭,趕緊站起身來,笑容誇張:“既然明懷你都開口了,為娘豈有不答應之理?放心吧,為杜大人接風一事我會好好安排,你兩位哥哥那裡我也會去知會一聲。”

“那就多謝母親了。”

晏夫人拿到好處以後,威風也不要了,面子也不找了,招呼著一干隨從便走出沉香樓,浩浩蕩蕩地回府去了。

晏知望著那囂張的背影輕嗤一聲,眼神鄙夷。隨即他轉身就想去二樓,卻被徐娘一根笤帚攔在胸前。

徐娘口氣兇巴巴:“哪兒來的回哪兒去!這裡不歡迎你們姓晏的!”

“有話好好說嘛。”晏知伸出兩指推開笤帚,撣了撣袖口,拋給徐娘一個媚眼:“做人可別忘恩負義吶!您別忘了剛才是誰幫你們沉香樓送走尊瘟神?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您要是不滿意,我還可以再請她回來……”

“你敢?!”徐娘火冒三丈,“她要再回來我就不客氣了!管你是什麼晏夫人李夫人,老孃照打不誤!”

說話這空當,去買湯包的小丁回來了。他進門就看見地上的爛包子,脫口叫道:“哎喲喂,這是誰的湯包摔地上了?我都排了小半個時辰的對才買到呢,還要二十文一個!嘖嘖,忒可惜了……”

晏知見到小丁手裡的油紙包咧嘴一笑,伸手過去就掂了過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謝了。”言畢他側身一扭繞過徐娘,兩步就跨上了樓。

小丁在背後跳腳:“餵我的包子!這是要給大小姐的!還來!”

徐娘揮揮手:“罷了罷了,送他得了,就算賠他剛才扔掉的那包。”

她幽幽嘆了口氣,又掃起地上的碎片殘渣來。就算她再討厭這頭白眼狼,也不得不承認,晏知這人心思縝密,手段高明。

如果他沒那麼多壞心眼兒,應該會是個最好的依靠。可惜……君非良人。

晏知一上樓便看見玉卿意獨自對著妝鏡揩拭傷口,從背後看去,剛巧能見到鏡中一張美顏做出各種古怪表情,痛得齜牙咧嘴。

他把湯包放下,走過去站到玉卿意背後。

“卿卿。”

玉卿意剛才還疼得撅嘴,這會兒聽見他的聲音立馬換上一副冷臉:“你上來幹什麼?瘋狗攆回家去了?”

晏知蹲下扳過她的肩頭,使得兩人平等對視。他的指尖心疼地拂過她臉頰劃痕,柔聲問道:“痛不痛?”

“嘶!”玉卿意吃痛一掌推開他:“別摸!你還是去看下那條瘋狗有沒有事,別回了家又說被我打出毛病來,跑上門訛錢。告訴你,我一個子兒也不給!她不怕死就儘管過來,保管打得她親孃都不認識!”

晏知看她小刺蝟般的樣子頗為可愛,笑著去摸了摸她的頭:“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好歹是晏家主母,你這樣給她難堪,小心她以後伺機報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記仇……還有,你居然拿包子打她,真是有點得不償失。”

玉卿意正專注往傷口上抹藥,聽了隨口就接道:“怎麼說?”

“呵呵,你沒聽過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麼?”晏知輕鬆的語調裡含了幾分調侃,他眉眼笑開,眼波笑意盈盈。

玉卿意的臉色有點扭曲,嘴角抖了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