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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三節 詭異

?”

有了之前的思考基礎,從蕊回答速度明顯加快。她肯定地點點頭:“徐玲雖然在職時間長,卻只是普通的高階文員。她在公司裡沒有職位,只有職級。”

虎平濤繼續問:“徐玲現在的月薪多少?”

“七千三百零六塊。”從蕊報出一串數字:“我是財務,每個月都要做公司所有人的薪水報表。”

說到這裡,從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補充道:“有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其實徐玲入職時間已經很多年了。公司雖說是企業,可在升職這方面還是看重資歷和經驗的。徐玲能力不錯,工作經驗也很豐富,而且每次吃飯我看她與那些人的關係很熟,不像是在單位上人緣糟糕的那種……照理說,她這樣的應該早就已經升上去,現在至少是個副部長。可很多年輕的職位都比她高……感覺很不合理。”

虎平濤笑道:“這不難理解。肯定發生過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只要花點兒時間和功夫在單位上打聽一下就知曉內幕。”

“還是回到剛才的話題吧!”虎平濤伸手拍了一下丁健的肩膀,平靜地說:“我和丁健都是警察。無論出於職業習慣還是對事物本身的敏感性,我們都覺得從蕊你離婚這事兒有些古怪。剛才我已經分析了一段,你也說在單位上聽同事說,徐玲經常被她男人打,那後來呢?你還了解到什麼?”

最後的問話再次勾起從蕊心底的傷痛回憶。她面色變得陰沉,眼眸深處透出悔意和痛恨:“那次聽同事說過之後,我也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兒。於是那個週末我約了徐玲,讓她帶著孩子一起出來,我們去兒童遊樂園逛逛。”

“到了地方,小孩子玩的很高興,我們在旁邊看著。我買了好幾次奶茶,故意勸著徐玲喝,她喝多了就去上洗手間,我抓住機會問她的孩子:你爸爸媽媽關係怎麼樣?在家裡誰做飯?”

“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當時張口就說:在家裡是我奶奶做飯。”

“那時候我心臟一直高吊著,又問:你爸爸呢?他做飯嗎?”

“孩子告訴我:爸爸不做飯,從來不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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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已經感覺快要喘不過氣,就連聲音也變了。我繼續問:那你爸爸平時在家裡都做些什麼?有沒有洗衣服?有沒有做家務?”

“孩子說:爸爸在家從不做事。他總是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要不就是待在書房裡玩電腦。平時喜歡抽菸喝酒,媽媽讓他少喝點兒,去外面抽菸,說是對家裡人影響不好,爸爸每次都要罵,有時候還抓住媽媽的頭髮按在桌子上打。要麼用皮帶抽,要麼用拳頭打媽媽的肚子。奶奶在旁邊勸也不聽。”

“爸爸總是說:女人要好好教訓才會老老實實聽話。”

說到這裡,從蕊整個人身體一軟,彷彿所有力量瞬間從體內流失,無法坐直,只能歪斜著靠在椅背上。

她眼裡流出淚水:“我那天聽了以後只覺得眼前一黑,感覺天塌了。”

蘇小琳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憤憤不平地說:“這哪兒是什麼閨蜜啊!分明是看你日子太好過,心裡嫉妒,故意編造謊話讓你離婚。”

尹麗也聽明白了:“這種人實在太可恨了,就是見不得別人好,故意給別人製造家庭矛盾,故意使壞……”

說著,她伸手擰了一下丁健的腰:“胖子,有沒有辦法好好治治這種人?”

丁健最怕這個,連忙閃躲著避開,愁眉苦臉忙不迭回答:“這個還真沒有。如果是第三者插足,有切實的證據,那還能走法律程式。可這種口頭上隨便說說就離婚的……就算去法院起訴,法官也不好判啊!”

虎平濤在旁邊給他解圍:“這是典型的心理暗示。從蕊和徐玲關係親密,因此她對徐玲沒有防備。而且在主觀意識層面上,從蕊對於“愛情”的理解過於片面。你的物質基礎非常優越,相比之下更看重精神層面的需求。這就讓徐玲有了可乘之機,故意誘導著你對你前夫產生不滿,進而矛盾嚴重化,最終導致離婚。”

從蕊滿面悽苦:“如果不是她經常在我面前說她“家庭幸福”,她老公對她如何的好,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蘇小琳同情地看著她,勸道:“你和明成畢竟有過那麼一段,還有孩子。你找時間與明成好好談談吧!你也是受了矇蔽,只要明成理解,你們複合希望還是很大的。”

從蕊捂著臉“嗚嗚”地哭起來:“……只要明成願意,無論他提出任何條件我都答應。可是……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打過明成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