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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九節 老實人

如數退還給我。”

“他說這是按規矩來,把話說在前頭,先小人後君子。”

虎平濤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薛有祿:“錢你已經給了?”

薛有祿點點頭:“是啊!他給了我一個賬號,說把錢匯過去就行。別的事情他負責安排。”

“之前不是說那女的給你匯了一千塊嗎?你去銀行查賬的時候,這筆錢到了嗎?”虎平濤問。

薛有祿道:“她給我一千,我這邊還要匯過去兩千,多麻煩啊!所以我告訴玉嬌,你那邊就別匯錢過來了,我這邊再給你一千塊的檢查費,剛好。”

虎平濤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後來呢?”

“後來玉嬌的私人律師給我打電話,找我要通訊地址,說是把各種證明檔案寄過來。他在電話裡說了,因為玉嬌的丈夫不方便出面,所以公證費用暫時要我這邊支付,等到事情辦妥,最後直接從玉嬌她丈夫的公賬上划過去。”

薛有祿加重了語氣,認真地說:“港城那邊的人做事情就是講規矩。”

虎平濤再次撫額:“他找你要了多少錢?”

“公證費是五千塊。”薛有祿強調:“這筆錢玉嬌會給我報銷的,我只是暫時墊付。”

虎平濤覺得已經不能用“老實”來形容薛有祿,應該是“愚蠢”才對。

“接下來,她肯定說是要來滇省找你吧?”問話的時候,虎平濤下意識用上了譏諷的語氣。

“是啊!玉嬌說了要來看我,順便對我進行考察。”

薛有祿低著頭,神情羞澀:“玉嬌說她是有身份的人,只住五星級酒店。要我幫她訂了房間,還有機票錢什麼的,讓我匯給她。”

虎平濤對此很是不可思議:“既然是你幫她訂房間,為什麼要你花錢?”

薛有祿解釋:“港城那邊的情況跟咱們這邊不一樣。再說了,玉嬌和她丈夫的事情不能公開。所以這筆開支不能走公賬,得等到事情結束以後再兌付。而且玉嬌也是偷偷摸摸來省城找我,不能被她丈夫家裡人知道。否則就鬧大了,不好收場。”

“所以機票和酒店都是我幫她訂的,我把錢匯給她,然後”

虎平濤不得不再次將其打斷:“既然是你訂的機票和酒店,為什麼還要匯款?”

薛有祿滿面懵懂:“我幫她找好航班和酒店,她從那邊買票過來啊!”

虎平濤立刻察覺到對方話裡的漏洞:“你跟我好好說說,你是怎麼幫她訂的機票?”

薛有祿拿出手機,點開“協成”網,滑動頁面,指著一個個航班的時間:“我在這上面幫她看好時間,她說哪個時間合適,我就用紙筆幫她記下來。玉嬌說這就是訂票,讓我把錢匯給她。”

虎平濤瞪大眼睛問:“你所謂的“訂酒店”也是這樣?”

“是啊!”薛有祿不認為這樣做有什麼問題。

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在虎平濤心底滋生。他有氣無力地擺了下手:“你接著說。”

“後來玉嬌跟我要了一筆保證金,說是從港城過來要接受檢查。可是我把錢匯過去以後,就再也聯絡不上她了。”

虎平濤面無表情地問:“前前後後加起來,你給了她多少錢?”

薛有祿遲疑了一下,說:“三萬五千多,三萬六不到的樣子。”

虎平濤看了一眼他緊捏在手裡的那張廣告:“你現在打不通她的電話?”

薛有祿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是啊!打電話沒人接,發資訊也不回。按照我們約好的時間,玉嬌昨天就應該到省城了。她在這邊人生地不熟,一定是手機被偷了,要不就是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我只能找警察,求你們幫幫我。”

虎平濤輕輕嘆了口氣,他覺得這事兒實在不好解釋。

可憐的男人,他已經深深愛上了那個從未見過的富婆。

也許不光是為了美色,更重要的,還是對方答應過的那一百多萬酬金。

想要財色兼收的人很多。這種“重金求子”的廣告其實就是個騙局。批次列印成本極低。只要拎著一桶漿糊,電線杆、廁所、牆上到處都有。騙子的手法很拙劣,明眼人一看就懂。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只要有一、兩個人傻乎乎的入套,騙子就有收穫。

以前廖秋擔任所長的時候,虎平濤就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騙子的手段是到處撒網,重點捕魚。一般來說,是以夫妻或者男女搭夥的形式行騙。女的冒充富婆,照片從網上下載,怎麼漂亮怎麼來。畢竟這個是最重要的,第一眼如果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