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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噩運

些我都清楚。可汪瓊不是做過三次人流嗎?她沒去城裡的正規醫院,都是在村裡找接生婆弄的。而且伱之前說過,探親回家的時候,在路上就遇到熟人告訴你汪瓊出軌,由此可見這事兒當時鬧騰得很多人都知道了,就算汪瓊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些知道內情的人怎麼還會站在她那邊?”

謝安國滿面苦澀,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你沒跟村裡的女人打過交道……我說的不是大閨女,而是結過婚的婆娘。如果是性格安靜的,基本上不會鬧事。可如果性子潑辣,徹底放棄臉面的那種,就真是很難打交道。”

“汪瓊之所以那樣,是真的豁出去了。我常年在部隊不著家,這是公開的事情,村裡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結婚以後我和汪瓊之間發生的事情,只要她當眾嚷嚷,大夥兒都會相信。”

“至於她連續懷孕做人流,她也把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說第一次就懷了我的孩子,但我這人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講道理。說我每次回家都要打她,而且還是用繩子把人捆起來,吊在房樑上,用皮帶抽,把她打得遍體鱗傷,差點兒連命都沒了。”

“村裡的男人一直都有打婆娘的習慣。不是個別,非常普遍。女人嘛,討回來的媳婦就是買回來的馬,要騎要打都很正常。雖然我從未碰過汪瓊一根手指頭,可她這樣去外面一說,從某些方面來看也算有理有據,人家就相信了。”

“既然她被打,而且打得很厲害,心裡肯定有怨氣,所以趁著我不在家的時候去外面找野男人……這個……這種事情在道理就能說得過去。”

顧德偉滿面驚訝:“還有這種操作?”

虎平濤淡淡地說:“一切皆有可能。人要臉,樹要皮。反正都已經身敗名裂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鬧大,儘可能的讓之前的種種行為強加理由。”

謝安國連連點頭:“是的,就是這樣。弄明白汪瓊的意圖之後,醫院檢查什麼的都不重要了。我就約了汪家人和我父母這邊,還有村長和支書,三方聚在一塊兒,把事情面對面的講清楚。”

“我也要臉啊!我必須這樣做。”

“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正因為那天約了大夥兒,後來事情才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虎平濤換了個姿勢,將身體坐直。

之所以跟謝安國聊了那麼久,就是為了搞清楚前因後果。事實上,虎平濤對這個案子傾向於謝安國,認為其中的各種問題始作俑者應該是汪瓊。

他沒有證據,僅是出於直覺。

謝安國陷入回憶,緩緩地說:“因為白天大夥兒要忙著地裡的農活,所以就約了晚上。七點鐘,我帶著爹孃和姐姐去了汪家,包括汪瓊在內,一大家子都在。他們那邊人多,再加上村長和支書,加起來有三十多個人,汪家的院子都坐滿了。有些人沒有凳子,乾脆就坐在地上。”

“我拿出離婚證,還有部隊上開的證明,直接表明態度。我和汪瓊之間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所有事情都擺在明面上。我反覆強調,我是現役軍人,汪瓊跟我領了結婚證,我們就是合法夫妻,是受國家法律保護的。可她倒好,剛結婚沒多久,我不在家,她就在外面找別的男人亂搞,還整大了肚子。所以汪瓊才是故意破壞家庭破壞婚姻的那個人。”

“這種女的我說什麼也不會要。你們汪家還是儘早把她帶回去,免得留在外面丟人現眼。”

“我承認那天說話語氣過激了,可我說的都是心裡話。無論換了哪個男人都這樣啊!誰能忍受老婆揹著自己在外面偷人?反正我想開了,彩禮什麼的我不要了,汪瓊以後不準來我家,我這邊跟她再沒有半點關係。”

“我的要求不過分,可是汪家人不願意。他們說,嫁出去的閨女就是潑出去的水,什麼離婚不離婚的他們不管,也不認。至於軍婚的概念對他們來說就更沒用了。反正汪瓊跟我領了結婚證,從今往後就是我的人,我必須負責到底。”

顧德偉一聽也來了氣,下意識搖搖頭:“憑什麼啊?”

謝安國嘆道:“就憑汪家人多勢眾。他們在村裡是大族,遇到事情就所有人一起上,誰也不敢招惹。別說是村幹部,就連轄區派出所的警察也這樣,就算是汪家人犯了事兒,也只是隨便走個過場,口頭上說說就過去了。”

“汪瓊這事兒吧,汪家還是覺得挺丟臉的。畢竟一女的長得醜點兒其實不算什麼,關鍵是名聲。我在這方面肯定沒得說,光是掛在家裡的那些獎狀,還有獎章就足以說明問題。偏偏汪瓊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在外面接連有著好幾個男人,平時也不知道收斂……那人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