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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節 我也是受害者

註冊的新使用者。我自己就是男人,我很清楚像張亞光這種男的就喜歡裝逼。口袋裡有幾個錢,想要在網路上尋求刺激。”

“註冊時間很重要。如果是白天,那麼可以放長線釣大魚,好好聊聊以後再上手。可如果是晚上,尤其還是夜裡十一點多,都大半夜了,這種時候不是在外面玩,就是呆在家裡睡覺,正常人誰會在那種時候上聊天網站註冊啊?”

“這種人心裡肯定有想法,不是同性1戀,就是想著搞外遇。”

“而且他那名字一看就有問題————寂寞的富豪,你怎麼不說我爹是王見林?我是他兒子王啟年?”

“這是最好的目標啊!於是我主動加他,模仿女性的說話口氣跟他聊天。張亞光這人很蠢,一聊就上鉤,兩三句話就把家底交待得清清楚楚,連他老婆叫什麼名字,孩子在哪個學校上學,一年賺多少錢,全都當做炫耀資本說了出來。”

“於是我繞著法子讓他主動約我,又說太晚了不去外面,讓他來我家裡。女人嘛,大家都知道的。大半夜的讓陌生男人來家裡,難道真是學電視劇裡的橋段,單純搞友誼下飛行棋?”

“然後我換上警服,提前去約好的地方等著他,張亞光來了以後我一把將他抓住,他被嚇了個半死,我剛提了一下罰款,他拼命點頭說願意。”

“那是我第一次作案,我心裡也沒底。因為潛意識覺得其他人經濟情況可能跟我差不多吧!就沒敢多要,只說是罰款兩千。沒想到張亞光連問都不問,也沒討價還價,直接拿出手機掃碼轉賬。”

“那天我放他走了,第二天打麻將手氣賊好,贏了一千多。我覺得這事兒可以搞,而且來錢快。但我心裡還是有譜的,知道不能過於頻繁。畢竟老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兒能不溼鞋?走夜道多了肯定遇見鬼。偶爾一、兩次還行,見好就收吧!”

“我的高利貸一直還不上,後來打麻將又一直輸,我實在沒辦法,只好又打起張亞光的的主意。”

“這次,我找他要了八千塊。”

谷疃

“再後來,是兩萬。”

“張亞光這人真的很笨,典型的沒腦子。要換了是我,隨便想想都知道有問題。就算是釣魚執法,誰會大半夜的守在單元樓外面?而且他自己在網上註冊賬號,上傳了頭像照片,就他那長相,要不是為了錢,哪個女的會主動加了聊?他自己心裡沒點兒筆數?”

“所以後來我覺得可以從他身上得到更多,就說局裡找到了案底,要嚴查。我找了一間舊房子,在門上貼了“臨時辦案點”的列印紙,把他帶過去。隨便一說,張亞光被嚇壞了,我說多少就是多少,反正他願意給錢就行。”

虎平濤淡淡地說:“你這行為太惡劣了。之前三萬,後來累計到幾十萬。你怎麼就斷定張亞光會老老實實給錢?”

曹建波猶豫了一下,低著頭回答:“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前兩次得手以後就做了。可那些催款的人實在太兇,我必須儘快找錢把賬抹平。我也知道三萬塊跟三十萬之間區別很大。兔子被逼急了都要咬人,何況我還是五大三粗的一個大老爺們兒。”

“我偷偷跟過張亞光幾次,知道他家住在什麼地方,也知道他的店開在什麼位置。我跟蹤過他老婆,那女的平時主要是送孩子上學,平時外出很少逛街,大多是在住處附近的一個茶室打麻將。張亞光那個店的生意還行,我估摸了一下,一個月大概能有好幾萬的利潤。所以我以補交罰款和找人走後門幫他擺平那事兒的時候,才決定找他要那麼多。”

虎平濤注視著他,冷冷地說:“你很狡猾。到了現在還不老實。”

曹建波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搖頭否認,一個勁兒地喊冤:“警官,我沒撒謊啊!我一直在交待問題。”

虎平濤目光冷肅:“無論手法還是行騙技巧,這一切都太熟練了。你顯然不是第一次作案,張亞光也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說吧,除了他,還有誰?”

曹建波滿面震驚,嘴巴張得老大,足以塞進去一個鴨蛋。

他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地問:“你……你連這都能看出來?”

譚濤在旁邊看著感覺有些好笑:“你以為我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白拿工資不幹活?”

他抬手指了一下虎平濤:“這是我們所長,接連十五年被評為省市兩級優秀工作者,公安部多次嘉獎的先進人物,一級英模。去過人民大會堂,被國家領導多次接見,還跟***握過手。呵呵,對付你這麼個小毛賊,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話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