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牆,卻可以聽見外面傳來輕微的呼吸。
這種程度的監視對虎平濤來說毫無意義。他根本沒想過用手機傳訊,那樣做雖然便捷,但不確定因素太多,也很危險。
一點多的時候,洪宗元就發話,散了局,讓眾人回房休息。
包括小紅在內,所有女的回宿舍。陪酒就是陪酒,想象中的男女大被同眠,這種事情根本不存在。
虎平濤躺在床上,很快進入了深度睡眠。
醒來後,他拿起擺在床頭櫃上的瓶裝礦泉水,一口氣灌了半瓶。
喝了酒都覺得口乾舌燥。
慢吞吞地刷牙洗臉,然後穿衣服穿鞋。反正同宿舍的都是男人,穿個褲衩赤條條的樣子大家都見過,誰也不比誰少個零件,胸前也不會多出兩團活色生香的紅棗點綴白麵饅頭。
虎平濤端著茶缸從盥洗室回來的時候,對面床上的舍友也醒了:“阿衡,這麼早就起來了?”
虎平濤把毛巾掛在衣架上,笑著回答:“都快九點了,睡不著啊!”
舍友叫王學新,名字雖然文雅,人卻長得很壯實,有模糊的胸肌輪廓,大腿和胸前黑乎乎的全是汗毛。
被他這麼一說,宿舍裡另外兩個人也起來了。
穿上衣服褲子,虎平濤摸了摸略感粗糙,也生出了很多胡茬的下巴,對王學新笑道:“阿新,我看昨晚那女的對你挺有意思,要不今天晚上你約她去看電影,順便找個地方把她就地正法?”
這是男人之間經常說的葷段子。
頓時,另外兩個剛起床的舍友也笑了起來。
王學新光著身子坐在床邊,擺了擺手笑道:“那女的化了妝看起來還馬馬虎虎,用水一衝比鬼還醜。”
他調侃虎平濤:“要不我給阿衡你介紹一下,當月老拉拉線,回頭你請我吃飯?”
“新哥你怎麼這樣啊!為人也太差了吧!沒用的才甩給我……好歹介紹個正妹啊!”虎平濤愁眉苦臉。
一屋子人頓時大笑起來。
早上起來的時候,虎平濤就發現自己擺在床頭椅子上的衣服被人動過。
他每天晚上臨睡前,擺放衣服褲子看似隨便,實際上都有特定的角度和位置。無論襯衫還是t恤,斜掛在椅背上,右側衣角會向內凹陷,淺淺的摺進去一個角。幅度不大,透過衣服掛襯上部的壓力,可以長時間維持這種形狀。
褲子也是同樣的做法,左右褲管各有一個隱蔽的內向折角,上面被擋住,外觀上根本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