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進電梯前,順手摸了一把荔枝園林老闆的腦袋
“等等我!”電梯門正要關,頭髮溼漉漉的叮叮鑽了進來。“想甩下我呀?啊!龍哥早,柳小姐早。”
家龍回以一個微笑,柳姑才不理這個有暴露癖的小丫頭,用鼻子哼了一聲。
“你個死人頭,想甩下我給矮東瓜強姦呀?”柳姑在八樓出電梯,叮叮馬上戳大光的鼻子。家龍已見慣不怪,吸著雪茄,饒有興趣地看兩人打打鬧鬧上到二十八樓。
“大光,這個會,你也來參加。”出了電梯,家龍開口說話了。叮叮知趣地閉嘴,不過,大光的耳朵的手沒放下。
“你他媽還不放手?老子要開會,在辦公室等我,不準亂碰龍哥的東西。”大光把叮叮帶到家龍辦公室外,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
會議廳不準抽菸,定這個規矩的人,真他媽該打。大光百無聊賴,又一次向高勇瞪眼。這個解僱他的人已經慷慨激昂地講了一個多小時,什麼高科技,E時代,企業文化,數字管理,大光一句聽不懂,而且高勇的聲音鏗鏘有力,想打瞌睡也不成。
龍哥搞什麼鬼?叫人來受這份罪。大光幾次想逃跑,家龍的眼睛每次都在要動身前盯住他。坐立不安,搔頭摸耳了一會,大光開始胡思亂想。
叮叮不知道在幹什麼?說不定龍哥的辦公桌給她移到廁所去了。哈哈!那辦公桌重,這死人頭挪不動。在玩電腦吧?龍哥的電腦上鎖的,這死人頭大概正急得滿頭大汗。好久不打遊戲了,不知道家裡那兩臺“奔四”還在不在?說不定全家的東西都被偷光了?偷光就偷光吧,命要緊,回去是找死。於小個搬去那裡住也有可能?冰箱裡的燒鵝估計被他吃掉了,便宜了這王八蛋。唉!可惜了老子的燒鵝。
想起燒鵝,大光的口水滴到會議桌上,引來鄰座的人嘲笑。
“我要去國外考查,下午就走。”
輪到家龍說話了,大光吞下滿嘴的口水,裝模作樣地打起精神聽。
“這次去時間比較長,公司裡的重大事務,由高總全面負責,希望各分公司一如既往地配合他的工作。大家齊心協力,爭取像高總說的那樣,三年內,進軍滬深股市。為了方便聯絡,在我離開期間,董事長一職,由我的私人助手羅大光代理。”
全場一陣騷動,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高勇面如死灰,抽出一根菸,打燃火機才想起自己定的規矩,又頹然放下。
“大光,愣著幹什麼?還不起來和大家打個招呼。”家龍才不管什麼規矩,蹺起二郎腿,點燃雪茄,把火機重重拍到桌面上,全場又恢復肅靜。
大光還沒弄明白代理董事長是怎麼,正奇怪各人幹嗎都像吃了個蒼蠅。起身向四方點頭道:“大家好!老林好!”感激林老闆在捱打時出面說情,念念不忘。
家龍的辦公室成了舞蹈練功房,藍調音樂放到最大聲,也能當伴舞用。叮叮手執一隻球,在辦公室中央的地毯上,忘情獨舞,門開也不察覺。
“好,太美了!”家龍拍手步入,“想不到叮叮有這一手,你是學舞蹈的吧?”
叮叮把想做的動作做完,答道:“是啊!五歲就學了,龍哥你愛看哪天我給你跳芭蕾。大光這死人頭,居然說我是賣騷呢!”
“你他媽這個也摘下來玩,告訴你別動龍哥的東西。”大光關掉音響,奪過叮叮手裡的球,那是從地球儀上取下來的。
“哈哈!沒關係,她想玩什麼都行,這個辦公室從今天起歸你了,別墅也一樣。”家龍心情不錯,靠沙發上準備享受一下恩賜的快樂。誰知道大光和叮叮還沒感恩戴德,高勇撞了進來,像破門而入。
“董事長,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高勇厭惡地望了大光一眼。
家龍把手中的雪茄狠狠摔到地上,起身往外走說:“我約了人打網球,你有什麼事找代理董事長吧!”關門的聲音久久不息。
“誰是代理董事長?”叮叮的大眼睛在轉,家龍的話把她也搞糊塗了。
大光傻笑道:“嘿嘿,老子是代理董事長,沒聽龍哥說嗎?辦公室和別墅歸我了。”
“呀!你個死人頭,真的?”叮叮一下跳到大光身上,親了他一臉唾沫。
高勇呆呆看了兩人幾眼,垂頭喪氣地轉身走。
“這個小白臉是那個星球的?”叮叮這才發現高勇的存在。
大光說:“他媽的,這小子是總經理,我就是他解僱的。”
“哇!你他媽笨呀?現在你比他大,還不去扁他一頓?”叮叮從大光身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