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一直沉重地走下去嗎?”
他妖異的綠眸中笑著落下了淚,“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你不會恨,學不會恨,是因為你愛得沒有我深刻,是你沒有被所愛殘忍地對待過。”
“對,我是沒有被所愛殘忍地對待過,可是,愛的出口永遠都不會是隻有愛和恨兩種。十八年前,有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闖到這裡,她被你殘忍的殺害,至死都沒有懷疑過自己愛錯了人。她一遭便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她甚至從開始便知道那個男人並不愛她。可為什麼,她不恨不怨,因為這是她的愛。真正的愛,震撼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靈,早已不分男女。你還不明白嗎?愛有千千萬萬種,不同的姿態不同的遭遇,可變化萬千,它都不過源於一個愛字,不能因為你的愛沒有走得合你的心意,就否定所有的路是錯的,也不要阻攔斬斷其他人的路。誰都沒有資格,替別人安排出路。”說到最後一句時,她又自嘲地笑了笑。
這兒,已經沒有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兇獸,只有一個受了情傷的可憐女子。
“哼,當你從愛情裡絕望地爬起來,你就會直到,你現在的想法到底有多天真。”
司徒聽完他的話後,整整自己已亂的衣服,祭出龍骨扇,拿在手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一點兒也不似剛被人傷得狼狽的模樣,“那便等著吧,有那麼一個人,能讓自己把所有天真交付出去,也不錯。至少,生命沒有走得太過蒼白。”
“你!”他看著司徒一臉笑意,又一揮手,把她打得撞到牆上。司徒捂著胸口,笑了笑,扭頭,吐出一口血,等著瞧,等她把體內的妖丹完全吸收完,恢復了靈力,再來教訓他。
第三十八章 非去不可
※※※
這時,卡努努的隱峰上,張洞瑀突然出現在鎮惡塔前,用靈力開啟鎮惡塔的陽光和寂寞小手同時感應到有人從塔裡出來,匆匆趕至鎮惡塔前,而出了鎮惡塔的張洞瑀第一件做的事便是坐下調息,補充身體裡一直在流失的靈力。當陽光和寂寞小手站在鎮惡塔前看見這情況時,小手姐立馬開口詢問,“洞瑀,怎麼出來的這般早,其他人都還沒有出來,三十日還未過。怎麼就你一人?司徒妹妹呢?”
“此事誰來話長,她被上古兇獸戾困在五層內的一座古墓裡,五層之中,無法恢復身體內流失消耗的靈力,她很危險。”他一邊閉著眼調息一邊說著。
“果然……”陽光看了寂寞小手一眼,而她則示意他不必太過擔心。此時,坐著調息的張洞瑀忽然起身站起來,祭出他的劍,又從劍裡的空間石裡取出青黛的屍骨,“掌門人,青黛師姐的屍骨已尋回……可確認青黛師姐已遭遇不測……”這下,陽光的身子明顯一愣,而後,又恢復到他掌門的身份上,“好。”他接過青黛的屍骨,消失在鎮惡塔前,誰也不知他去了哪裡。
張洞瑀正打算御劍離開,小手攔住他,“師弟,這是要回極限峰?”他點點頭,一腳已邁上了他的劍,“師弟是不是打算重回五層救出司徒妹妹?”
“確實,我要回洞府,拿好補給,便重回鎮惡塔,把她帶回來。”他望著鎮惡塔,一字一字地說道。
“萬萬不可。”小手堂主急急忙忙地攔住他,“師弟,有所不知。此番前往,師弟想必同司徒妹妹歷經多次險境。如今,師弟回來,自個身子沒有休養生息,便要再入五層,不是又多一人陷入困境?況且,上古兇獸戾,絕不是以一人之力便可匹敵。師弟不可莽撞,司徒妹妹那,我和掌門師兄自有打算。你且安心,她絕不會有事。我們,不可先自亂陣腳。”
聽完她的話,他似有些不解,懷疑,“聽師姐所言,我們此行似乎都在你和掌門的預料之中,那師姐更應該明白,司徒此時的處境。正因為越是危急我更要前去,我同師姐和掌門不一樣,我賭不起,就算卡努努輸得起一個峰主,我卻輸不起一個司徒!”
說完,他便御劍離開。
小手明白,這回,他是真的動了氣。以往的他,雖沉默,但卻從不對人表現出一絲怒意或喜悅。
這一回,是她和師兄,錯了嗎?
張洞瑀回到了極限峰,在他的洞府拿了他所有用得上的符和他僅有的丹藥,又跑到歌調峰和筆生峰,向兩位峰主拿了一些稀有的救急丹藥和蘊含強大法術的符。此時,天空已泛起晚霞之光,他又回到極限峰,開始調息修養,幾個時辰之後到了深夜。他出發前,又再一次回洞府,找到差點被他忘記的他所有的靈石,這些平日裡,他不帶上的靈石,這一次,全被他放入了劍裡的空間石裡。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