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越來越不明白這突變和眼下的境況的若生忍不住開口,“澤夕,不是影大哥的妻子嗎?怎麼成了這個男人的妻子,還有,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忽然之間都聚在到了我們天之涯村?”
他的話,讓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角落的眾人都紛紛盯住了他。卡努努的眾人率先認出了他!
“洞瑀!”
“張峰主!”
可他顯然對於這兩個稱呼陌生的很,那眼神分明在問,他們喊的是誰。而他的身上也沒有往昔的風采了,甚至讓人感受不到一絲靈法的氣息。他,已經如同普通人。而他,則繼續開口,“你們,是不是認識剪影大哥?他被剛才那個已經死了的男人打傷了,你們誰能救救他?”
“他在哪裡?”年年年一聽到他受傷的訊息,顧不得其他,立即開口問道。只見若生伸手一指不遠處,她隨著他的手指著的方向望去,確實有一個人影躺在林間,而一直留心在慕雅身上的她卻沒有察覺到不遠處,還有一個受傷倒下的人影。只見她匆匆瞬移到那樹下,又帶著剪影,回到了空地之上。她施展著治癒術,開始為剪影療傷。若生見她在救治剪影,終於鬆下一口氣,眼前的局面,只有大哥才知道要怎麼做吧?
依稀感覺自己曾經跟這些人有著重重關聯,甚至可能連大哥,也對自己的過去很清楚,眼下的自己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或許,只有大哥醒來,才能搞清楚一切。
“我娘子也受傷了,各位,可以幫幫我嗎?”他望著卡努努的眾人開口。那些人中,有些人的臉上遍佈了震驚之色。曾經的左手劍一臉的期望,向他們求助,讓他們幫幫他!這簡直讓他們難以相信。
那個曾經咬牙躲起來不喊疼的男人,堅韌的讓人心疼,揹負血海深仇,從不求助的張洞瑀。
這一刻,一直默不作聲的興雅的心裡忽然有些難受,他不記得牙牙了,不知道那邊站著黑衣人還有受了傷的剪影,他們都很愛牙牙。他也不知道,曾經的曾經,他的心跳也是為牙牙而跳動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經,也愛過那個人。因為他統統都不記得了,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的樣子。他真的,已經不是那個曾經讓牙牙深愛過的男人了吧?她知道,牙牙其實是一個內心脆弱的人,正是因為內心脆弱,所以才會被那樣的張洞瑀所吸引,他看起來,那麼地無堅不摧。所以她喜歡他,甚至愛上一個會避開自己感情。犧牲感情的男人。同樣揹負著命運的牙牙,也希望自己能變成像張洞瑀一樣,無堅不摧的男人吧?
“我幫你。”興雅站出來,走到了他的身邊。他懷裡的人兒,她記得,那是雙兒。
“謝謝你。”只見雙兒在她的治癒下,臉上一點點恢復了原本的血色,感受到了她的善意,他遲疑著開口問道,“我是不是……是不是。你們口中的那個人?”
興雅遲疑了一下,最終開口說道,“沒有。你不是他,你只是長的很像很像他罷了。這是你的娘子?”
若生點了點頭,想要開口的疑問最終還是嚥了下去,再村子裡生活了十年的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方式,旁人不想回答的問題。他會就此打住。雙兒也說,這是他的溫柔。
“好了。你娘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你們住在哪裡?我送你們回去吧。這裡發生的事,實在不應該牽扯進你們。”
“我們就住在前邊的村莊裡。”說著,他接過興雅懷裡的人兒,帶著興雅。往村莊的方向走去。
空地上還在救治著剪影的年年年繼續開口說道,“眼下,就算我們全部的人加起來。也沒有把握可以殺了我七弟,毀掉這破軍之力。而我的七弟,除了天神,也再沒傷人。與其圍在這裡,我看各位還不如回去好好商議。有什麼辦法可以治住我的七弟,等到他魔性大發傷人的時候。各位再更有把握的前來不是更好嗎?“陽光本就未想對著木君禾出手,更何況他手裡還有司徒。在年年年說完這話之後,他便帶著卡努努的人要返回門派。倒是碳不顧眾人的反對,堅持要留下來。樂天等人看勸不住他,阿里便叮囑碳留在這裡等興雅回來。
陽光作為一派掌門,他確認了現在的破軍雖有傷人之力,卻無傷人之心,那他便沒有必要讓他的門派的弟子白白犧牲送死,主動招惹破軍出手。作為自己,他確認了澤豔唯一的妹妹眼下安全,還有著破軍的保護。
或許,這時既能保護門派就能保護他們的,就是不插手。
而神界的人神族看到卡努努的人撤離此地,不由地望著夜澤眠,等待著他的下令。而此刻的夜澤眠,望著木君禾懷裡的澤夕,巨大的無力感侵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