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的幾句話,便攜著她們的手笑道:“你們跟我來,我自有打算。”
便去寶玉房中,拿那幾句機辯之詞問他,“寶玉;我問你:至貴者是 ‘寶';至堅者是‘玉'。爾有何貴?爾有何堅?”
他本就是因為我們都不理他才生了厭世之意,如今他見我們結伴來找他,心中已經歡喜。被我那幾句話一堵,更是說不出話來,只把那幾句話撕了,說他原是鬧著玩的。說完,四人仍然復舊。
忽有人來報,說娘娘送來一個燈謎兒,讓我們各人去猜。猜著了再一人作一個燈謎送進去。我們聽說了,都到老太太的房中去。燈謎寫在一盞花燈上。那個小太監又說:“各位小姐猜著了也不要說出來,只暗暗的寫在紙上,一齊封進宮去,娘娘自驗是否。”
我們上前一看,是一首七言絕句,並沒有什麼新奇。一猜便猜著了,寫在紙上,只是做燈謎這種事情我從沒有做過,好在風月寶鑑已經為我寫好了,我便剽竊到底了。
眾人都寫了,封起放在花燈裡,又讓太監帶回宮中。
至晚上小太監又來傳渝,說除了迎春和賈環,我們都猜著了。又把各人所作的燈謎的答案寫出來,問我們猜對了沒有。又說賈環所作的不通,猜不著,又讓太監問賈環作的是什麼。他甚為無趣,我因素不喜趙姨娘母子,便也不去理會。
老太太見元春興致這樣好,便命人做了燈架,令我們各自做了燈謎,放上去讓眾人猜。
賈政下朝時,見老太太興致這般好,便也來湊趣。眾姐妹並寶玉因為賈政在此,都比較拘束。酒過三巡,賈母就要攆他去休息。
賈政哄賈母開心,便要猜我們姐妹所作的燈謎。賈政一一猜完之後,沉默不語。我知是他覺得我們所作之物不祥,所以心中鬱鬱不樂。等老太太再勸他休息,他便去了。其實賈政倒是個靈敏的人,已經感覺到風雨欲來了。只是他太不管家,若他肯多管一管,賈府不至於腐朽的那麼快。
沒幾日,元春便派人下了旨,讓我們姐妹並寶玉搬進園中去住。我們各自挑了園子,瀟湘館的確是我最喜歡的一處,環境清幽,又有一片竹林,方便我以後在裡面練劍。
日子過得鬆鬆快快,我每晚夢中都學習醫術,只是已開始學其他病症了。每個病例大概有一百多次,難雜的病症則更多些。我也就花了更多的時間來讀醫書。
一日那風月寶鑑忽然提示我去葬花,頓時滿頭黑線。看在黛玉葬花這件事情還算經典的份上,我勉強去了。拿著花袋,揹著花鋤,一路收集一些還沒有落地的花瓣,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小河邊,而寶玉正拿著書將花瓣往水裡灑去。我心知他讀的是西廂記,卻並不戳破,更不感興趣。我是見多識廣的現代人,怎麼會在意一本古代的所謂不正派的小說。
寶玉見我來葬花甚為高興,便與我在一起拾撿花瓣。
我演完了這一幕,順利退場了。
作為我這個現代人來說,葬花也是唯美的一幕。
只是我一直忙著學醫術,學武功,為未來打算。並不是原本有很多心事的黛玉,也沒有心思來想這些浪漫傷感的事情。而且,在指令下做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很有喜劇效果。
滿面微笑的退場了,剛好碰見香菱來找我,說鳳姐兒和紫鵑都在找我,便回去了。
第 17 章
寶玉去給王子騰夫人過生日的那一日,回來到王夫人那裡,卻被賈環使壞故意用蠟油燙傷了臉。那賈環本來是想燙瞎寶玉的眼睛的,還好寶玉避開了。我本來都忘了這一出了,那天他回到房裡見他臉上敷著草藥,才想起來。
也一併想起了不久以後,那趙姨娘便和馬道婆就要在一起圖謀著害寶玉和鳳姐兒。反正有癩頭和尚來相救,對他們我並不擔心。
只是那趙姨娘和馬道婆卻逍遙法外,令我心生不忿。我十分反感這個趙姨娘,這並不是紅樓的主線,料想略改動一二也無妨。
想要整治一下這個趙姨娘,她不僅此刻害了這二人,將來還給了探春不少氣受。而且她教養的那個賈環就是賈府壞得絕頂的一個壞胚子。
回去仔細得想了想,怎麼才能做得不動聲色。我記得馬道婆來的那日,她們商量完畢之後,王夫人派了身邊的丫頭叫趙姨娘。
若讓寶玉和鳳姐兒的人知道了這個訊息,告訴出來,恐怕不能讓人信服,因為要害的就是他們兩個。
這麼想來王夫人的確是個好人選,或者老太太身邊的人也可以。
馬道婆來的那日,我聽說了之後,便一直待在老祖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