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病就連這張老臉都不要了?”
“臉重要命重要?”石燕的二舅說。
石教授是答不出話來,其實他也知道因為自己這個病,給石燕增添了不少負擔,如果按照石教授的意思,這個病乾脆就不治了,但石燕是死活都不同意。
“臉也重要命也重要,”大舅這個人還是不錯地,說:“你放心吧妹夫,我看這孩子不錯,只要燕兒自己喜歡就行,我家裡頭還有點存款,現在我孩子婚也結完了,沒什麼用錢的地方,這些錢你都拿去用,燕兒說的沒錯,病還是要治的。”
某一位大導演在某一首歌裡曾經唱過,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可到今天高遠才知道,原來高桌子低板凳是有差別的,他大舅和他二舅也是有差別的。
見大舅都這麼說了,二舅也不好再說什麼,但還是對高遠一臉的不屑:“嘖嘖,我怕他今天連個聘禮都沒準備吧。”
高遠心說難怪石燕昨天特意找了自己說過聘禮這個事,還是她有先見之明啊,提前讓自己準備看來就是堵她二舅這張嘴的。
“那個我雖然是窮了點,但這個聘禮還是要有的,沒有多也有少嘛,”說著高遠伸到畫中掏出了一個紅包,這是溫雅早已經幫他封好了的,雙手遞到了石教授的面前。
第160章 難唸的經
紅包裡裝的是一張卡,而卡這種東西就很奇妙了。
奇妙在什麼地方呢?把很多很多很多錢裝進去它也不見得會厚那麼一分一毫,而就算裡面分文沒有,它也絕對不會薄。
因此石燕他二舅也搞不清楚高遠送得到底是多少聘禮。
石教授更是沒打算說,雙手接過紅包後就直接將它塞在了懷裡。他是覺得高遠這孩子沒有經濟來源,就靠著打工賺的那些錢能湊的出來多少?所以這個聘禮也應該不多,在石燕的二舅面前談論這個,怕高遠面子上不好看。
石燕的二舅還想問,可才剛張嘴,石教授連忙轉移話題,朝著廚房裡面喊:“燕兒,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
“好了好了,”這個時候石燕已經走了出來,洋溢著滿臉的笑容,說:“大家入席吧,就要上菜了。”
其實今天一整天石燕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她又去醫院接石教授,又要準備各種東西。所以所以今天晚上的這些菜,大多都是在飯店裡面訂的,打包帶回來熱一熱就可以吃了,倒是不用耽誤太多的時間。
席間石燕的二舅當然還是在喋喋不休,談論的內容都是諸如誰誰誰家的女兒嫁了,給了幾十萬的聘禮;誰誰誰家訂婚,辦了一百多桌的筵席;誰誰誰家的迎親依仗,全都是名牌好車。
“得了得了,吃東西也堵不上你的嘴?”石燕的大舅始終是這麼厚道。
“這怪我說嘛?”石燕的二舅理所當然:“妹夫啊,不怪我說你,你把女兒養這麼大,現在要嫁出去也不能太虧了啊!”
“這些都是虛的,咱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養女兒也不是為了賺錢的,”石教授儘量幫著高遠說話:“高遠這孩子人品好,而且還好學,又跟燕兒一樣,都喜歡搞科研,我覺得挺般配的。”
“科研科研科研你就知道科研!”石燕的二舅說:“好,就算你不為你自己想,你也得為燕兒想想不是?這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連個像樣的排場都沒有,連個鑽戒都沒有,你就這麼放心吧燕兒交給別人?”
石燕趕緊插話說:“二舅,其實高遠也不是真沒錢,前一段時間我爸住院的時候,高遠就一次性給我拿了十萬塊錢呢,錢都用光了,所以這次訂婚才這麼簡單。其實也沒什麼,訂婚而已嘛,簡單點就可以了,等到結婚的時候再好好操辦操辦也不遲啊。”
“十萬?”一個窮學生靠打工能賺十萬塊錢?石燕的二舅當然不信。
在他看來,石燕這明顯是故意拿話含沙射影的擠兌他呢,顯得十分氣憤:“燕兒,你這就不對了,你爸住院我是隻拿了兩萬。可我也不是腰纏萬貫,拿了兩萬不少了。再說,我憑啥給你爸拿錢?我妹子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我還不是看你是我外甥女的面子上,才借了你家兩萬塊錢?我是隻拿了兩萬,但我對得起我的良心,你現在拿這話擠兌我,是什麼意思?”
“二舅,你看你說的,我真不是這個意思。”石燕一臉的委屈。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要是嫌棄我借你家兩萬太少,你現在就給我還回來!”
石燕的二舅媽終於忍無可忍了:“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妹子死得早,但燕兒可是咱們眼看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