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吧。”
金至愛說:“到底能不能?不要繞彎彎!”
潘玉龍說:“能!”
金至愛笑了,說:“做朋友,真實無價的寶貴。”
潘玉龍糾正她:“真實是無價之寶。”
金至愛笑著說:“對,是無價之寶。”
蘭場鎮 白天
跟蹤者的車子狼狽不堪地穿過一條窄巷,艱難地爬上一個陡坡。鎮上大概很少來汽車的,引來不少老幼圍觀尾隨。汽車在一個十字街口再次停下詢問,有人指點著旅館的方向,汽車立即朝著旅館開來。
渝城醫院 白天
湯豆豆和楊悅在走廊裡與一個醫生邊走邊談。
醫生:“……對,當時是我值班,不過你們要問病人的情況,這個我不太方便提供。你們最好還是先去找醫院辦公室聯絡一下,好不好?”
楊悅說:“她是杜盛元先生的女兒,她想了解一下她父親臨終前的情況。”
醫生突然站住,看了一眼湯豆豆:“女兒,杜盛元有女兒嗎?”
蘭場小旅館 白天
跟蹤者的汽車終於來到了小旅館門口,四個跟蹤者下車快步走進店門。
旅館看門的女子一看來了四個男的,連忙上前招呼他們:“要住店嗎?你們幾位啊?”
跟蹤者徑直往院內走去。
看門女子叫:“哎,你們是住店還是找人?”
跟蹤者:“我們找人。這裡有沒有住著兩個年輕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看門女子:“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找他們有什麼事啊?”
一個跟蹤者上前,在看門女子手中塞了點錢,說:“我們和他們是一起的,是開車來接他們的。”
小旅館金至愛房間外 白天
看門女子拿著鑰匙帶著跟蹤者走上樓梯。來到了金至愛的房間外,敲門:“有人嗎?”說著就把門開啟了。
房門一開,幾個跟蹤者立即擠開她衝進房間,並且立即帶上房門。看門女子被關在門外,有點慌神,她顯然明白了這幾個陌生人來意不善。
跟蹤者們關上房門才驀然發現,這裡已經人去屋空,桌上殘餘的冷羹剩菜,似乎還殘留著些許餘溫。
蘭場鎮外 白天
一輛農用拖拉機從小鎮裡迎面開出,突突突地響著,開上了風景如畫的鄉間公路。潘玉龍和金至愛並肩坐在後面的大拖斗裡,兩人互相說了句什麼,笑從眼生。
渝城醫院外黃昏
一輛轎車停在醫院外面的一個角落,那個面目不清的背影透過車窗,看見湯豆豆和楊悅從醫院大門走了出來,兩人的臉上都掛著失望的表情。
她們一邊嘀嘀咕咕地商量著什麼,一邊朝著路口走去。
蘭場小旅館外 黃昏
四名跟蹤者從小旅館的門裡衝出來,飛快上車。汽車疾速朝鎮外駛去。
蘭場公路 黃昏
跟蹤者的汽車在公路上飛速前進,突然剎停,倒回到路邊一個賣蜂蜜的小攤旁邊。車窗搖下,跟蹤者向賣蜂蜜的小販急急問路,小販剛剛說了一句,汽車就快速地重新啟動,轟著油門開走了。小販望著汽車的後塵,詫異茫然。
火車站 黃昏
潘玉龍和金至愛在一個非常簡易的小站,登上了一輛過站的列車。
列車緩緩駛離了這個無名小站,載著他們駛離此處。
渝城太平街旅館外 傍晚
湯豆豆和楊悅走進一條小巷,走進巷內一幢門口掛著“太平街旅館”招牌的舊樓。
那輛盯梢的汽車從巷口緩緩開過。
渝城太平街旅館 傍晚
楊悅和湯豆豆在這家旅館開了一個房間。這種老式的房間還帶著一個小小的陽臺。
楊悅在衛生間裡洗了把臉,又打溼了一條毛巾,對門外的湯豆豆說:“哎,你要不要擦把臉啊?”
楊悅走出衛生間,發現湯豆豆並不在屋裡,她抬眼望去,看見湯豆豆正在陽臺上打著電話。
湯豆豆的電話裡,傳出“您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的聲音,她掛上電話,回過頭來,正好和楊悅四目相接。楊悅從湯豆豆的神態上,似乎不難猜出她想和誰通話,兩人對視片刻,彼此心照不宣。
尷尬於是憑空而來,少頃楊悅打破了沉默,她向湯豆豆問道:“你要洗洗臉嗎?”
渝城杜盛元公館 晚上
杜公館的視窗亮著昏黃的燈光,但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