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揚問了問雷裂矛選擇這裡的原因,雷裂矛的回答卻讓關羽揚一陣鬱悶。他說,這已經是他找到的最便宜的醫院了。
“前面就是我母親的病房了。”雷裂矛走在前面,關羽揚則是推著何素君的輪椅跟在後面。在醫院的走道上,一陣陣濃烈的消毒水味混雜著各種各樣的異味充斥著整個空間。就連何素君聞到這味道也皺起了眉頭。
“媽!我帶朋友來看你了。”走進病房,雷裂矛就走到了病床前面。
這間病房一共是六個人住的,旁邊傳來一陣陣病人的呻吟聲還有一些人睡覺的咕嚕聲。一走進這裡,關羽揚就意識到了這兒不是一個適合養病的地方了。
顯然,何素君也對這裡的環境有很大的意見,但是由於個性使然她也沒有說什麼。
“伯母你好。”走到病床前面,關羽揚就說道。說著,他下意識就看了病床上面的老人一眼,緊接著,他頓時就皺了皺眉頭。
老人的臉色十分蒼白,眼袋發黑,眼睛裡面佈滿了血絲。一看到這裡,關羽揚的腦海中頓時就出現了兩個字:腦中風。從表面來看,就是這樣了。雖然,現在老人還是清醒的,但是他可以猜測,她一天估計會暈過去好幾次。
“伯母你好。”這個時候,坐在輪椅上的何素君也開口說道。作為一個千金小姐,她的一舉一動都很有修養,相對起關羽揚,她一下子就吸引了那個老婦人的目光。
“你們好啊,”老婦人的聲音有點兒沙啞,看到關羽揚他們之後,她的眼神之後也閃過了一絲的神采,“大矛啊,他們都是你的朋友?”
聽到母親的問話,雷裂矛馬上就點了點頭,然後看了關羽揚一眼,眼神之中,似乎是在問,他母親到底怎麼樣了。
關羽揚注意到了雷裂矛的眼神,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病床的隔壁就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劉春花,到時見吃藥了。”
聞言,關羽揚他們三個人就扭過頭,只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稍有積分姿色的護士走了過來。她的手中拿著一個小盒子,上面放著幾顆五顏六色的藥丸。
說著,那個護士又看了雷裂矛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你媽吃完這一次藥又要給錢了。連同房費,一共是二千三。這是單據,”說著,那個護士就從腰間拿出一份單據出來,“要是再不給錢的話,下次就沒藥吃了。”
聞言,雷裂矛馬上就接過了收費單據,看了看之後就猶豫了一會兒:“這個,護士小姐啊,我現在身上沒有這麼多錢,可不可以先通融一下……”
“沒錢的話,就不要來看病了。死窮鬼,你上次的錢都拖了半個月才給的,你以為我們醫院有錢養你這種閒人嗎?”一聽到雷裂矛說沒錢,那個護士就大罵了一句。
“大矛啊,我早說了,這醫院我們不住也算了。你也看到了,我這副老骨頭撐不了多久了。”從劉春花的嘴裡傳出了沙啞的聲音,任何人都可以聽出她話裡頭的悲傷。
誰知道,那個護士在聽了劉春花的話之後,卻是冷笑了一聲:“你看你媽多有自知之明?沒錢治病的話,就回家等死……”
那個護士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病房中就響起了“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護士的聲音,啞然而止,護士手中的藥丸頓時就散落在地上,整個房間裡面只剩下噼裡啪啦藥丸落地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似乎有點兒激動,”就在這個時候,關羽揚的聲音淡淡地響起似乎打人的事情完全跟他無關似的,“不過我一時間倒是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制止你說下去了。”
聽到關羽揚的這句話,那個護士才反應過來,傻傻地看著關羽揚,然後厲聲喊了出來:“你居然敢打我?”
護士的這一聲叫聲,一下子就引起了病房裡面所有人的注意。與此同時,外面也走進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王琴,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個人就是這間永福醫院的院長——劉永福,關羽揚一看就認出來了,因為在門口的醫院介紹那兒有他的照片。
“永福,這個傢伙剛剛動手打我!”看到院長進來了,王琴就頓時一喜,看著關於與的表情,似乎就是在看笑話似的。
“院長先生,這位護士小姐剛剛在侮辱病人!”關羽揚也不甘示弱,馬上就接過了話頭:“要是你不解決這件事情的話,我們不會善擺甘休的!”
本來,劉永福進來之後,房間裡面的那些病人都坐了起來等著看好戲的。這個劉永福可以在這裡開一家醫院,說明他在畢周市有點勢力,在這裡的人,也沒有幾個敢得罪他的。本來,那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