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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個隨從的官員正好路過,她就象抓到了救命稻草。

“看到徐小公子了嗎?”

那官員愣了會神才道,“好象跟莊護衛一起。”

她安了些心,急忙跑去莊起那裡,卻見莊起和景遷一起折著紙。

見到她滿頭大汗心急火燎的闖進來,兩人都有點驚訝,她放鬆下來,真嚇死她了,然後有些惱怒的問景遷,“怎麼自個跑了?”

景遷被她急赤白臉的弄得不大樂意,還是莊起代答了。’

“是大人一早上把他抱過來的。”

她才知錯怪了景遷,陪了個笑,掩飾的問道今天怎麼到現在還沒啟程?

“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走。”

任桃華點點頭,然後聰明的沒問景遷折的是什麼,也坐下跟著折了幾個,然後才想來沒有梳洗,便吩咐景遷跟著莊叔叔別亂跑,她先回去一趟。

她往回走的路上,才想到,既是徐知誥給景遷抱過去,那他是進房了,她一丁點也沒有察覺到啊,睡得真夠死的。

可徐知誥那麼早過去做什麼?

她回去簡單的梳洗了一番,還沒等去找景遷,徐知誥就差峰嵐來請她過去。

“今天去買些衣物吧,厚一些的,渡江時會更冷。”

這萬石鎮就是他們渡江前最後一個大鎮了,他們會從回流灘下游的渡口橫渡長江,從長安走古蜀道入蜀,雖然只是九月,但越往西北就會越寒冷,和吳楚之地的氣侯沒法比。

她沒接徐知誥吩咐峰嵐拿過來的兩貫錢,就說用不著,她身上有錢啊,何況她也想為景遷花點錢;雖然微不足道,也彌補不了什麼。

“財不露白,免得招來橫禍,還是花官錢吧。”

聽出來徐知誥話語裡的淡淡嘲弄調侃,她就明白,這是針對前天中午吧,他們在城裡的飯莊吃飯,那個夥計又會說話又殷勤周到,她一高興,就隨手從荷包裡掏出個金豆賞了他。

雖然當時打著景遷的旗號賞的,倒沒引起自已人的疑慮,可是飯莊裡那麼多人,可難免有心懷叵測的,其實她也知道,只是和徐知誥一起,她總是會忘乎所以,辦出一些沒腦子的事。

歸根結底,是那夥計悄悄跟她說了一句,她跟徐知誥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話,其實他倆坐了八丈子遠啊,那個夥計太有眼色了該賞不是。

她最後收了那兩貫錢,就花這個吧。

她身上那鼓鼓囊囊一荷包的金豆子,說到底,也不是她的,那是馬賊討好她的,她想著有機會總要跑,就隨手抓了兩把藏到了荷包裡,就圖意這個盤纏帶著輕巧,可是自個一個獨身女子,花著卻是有些風險的。

胡夷臨行前給她的錢袋子,她沒收,是真不敢收了,她還不起。

於是就領著景遷出去,莊起帶了兩個隨從在後面跟著。

萬里鎮裡最熱鬧的街道,和大城池裡的沒法比,不過好在賣什麼的店鋪都有。

她在最大的一家成衣鋪裡,給景遷買了夾棉的兩套衣裳,給自已也買了一套襦裙,然後猶豫了一會兒,又給徐知誥買了一套厚些的藏青直裰。

買好了衣物,她和景遷就在街上逛著,大概是很少上街,景遷難得的表現出了興奮,東張西望的,她趁機給他買了好幾樣小孩子玩的物件,他也沒拒絕。

一直到太陽偏西,他們才回去,景遷精力真夠好的,還興致勃勃的和莊起去放新買的紙鳶了。

梅氏卻來找她,沒好氣的給她扔了一鋪,說是上街給她捎的。

梅氏走後,她拾起那褻衣和抹胸,她買的,自已能穿嗎?

不過她這一身,可是自打出門,從裡到外,就沒換過,當時莊起跟著,她就沒好意思買裡面的裡衣,正好就換這個吧。

她把門閂上,解衣裙,脫到裡面,不經意的低頭,卻是大吃一驚,她身上怎麼那麼多紅痕,好多處,不象是蚊蟲叮的,何況天挺冷,蚊子也少了,怎麼不會叮成這樣。

她低首細看,一身羊脂般的白嫩上,芳菲爛漫桃紅亂灑,胸雪橫暈,看起來被肆虐得不輕,有的都象是牙咬的。

她想起早上徐知誥來過,就禁不住浮想連篇,一幅幅的畫面出現在眼簾,和她最近頻頻發作的春~夢都重合了。

她最後想得臉紅心跳,趕緊甩甩頭,穿衣,她很意外,那雪白新抹胸和褻衣的尺寸,居然分毫不差,十分合身,沒看出梅氏的眼力竟這麼好。

她把自已買的那件秋香色夾襦也換上了,對著鏡子照了下,自已那張薄冰瑩白的臉已變了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