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那麼年輕,生命畫卷剛剛展開,怎麼可能如此老氣橫秋?
“看起來,這些壁畫裡藏著某種玄機?”方晴向著丁峻低語。
丁峻若有所悟,腳下移動,偏轉了一個角度,從司琴右肩上向前望,儘量讓自己的視線指向與對方相同。於是,他看到了一個舞女的右手,那隻手的拇指與中指相接,食指與無名指筆直向前,而尾指則誇張地向上翹著,與無名指幾乎形成了九十度角。
這些畫的畫風,可以用“豐腴、肥碩”來形容,所以那隻手的骨肉輪廓亦是豐滿可愛,唯獨那翹起的小指,畫得纖細而秀氣,風格與其餘四指迥異。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丁峻不禁起疑:“看那樣子,似乎有人改動了壁畫的細節部分?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
在大陸各地的大部分寺廟中,每年都有維護維修的工程,把破舊損壞的古建築、古壁畫進行規模不同的修葺重繪。但是,藏地寺廟卻極少開展這種修復工作,而是儘量保持原貌,不敢用狗尾續貂之舉,褻瀆那些千百年前的能工巧匠、智慧先師們留下的珍貴文物。
尾指是人體最無足輕重的末節,如果不是長時間凝視,根本沒人注意到這一小小的細節。當然,除去輪廓線條,那隻尾指的顏料用色、新舊程度與壁畫有機地融合在一起,毫無刺目違和之感。
“也許我多心了?也許那壁畫原本就是這樣?”丁峻移動視線,想找到其餘舞女的手,彼此印證一下。可是,他的視線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