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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兩側炎日國阻擋計程車兵,目光死死的定在那個白袍染血的男子身上。

一路斬殺,納蘭蔻猛喝一聲,駕馬一躍躍過了一個死人堆,提劍衝到了衛胄身前。

人至,劍至,衛胄揮劍一擋,順著力道移開了劍鋒。

士兵們有他們要拼殺的物件,納蘭蔻也有自己想要打敗的物件,衛胄,這個一直有著不敗之名的安樂王,一直都是她要超越的物件。

揮劍,格擋,風馳電掣間,兩匹馬已經靠在了一起,納蘭蔻與衛胄手裡的劍交叉各自抵抗著,銳利而又煞氣的眼神,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隨時都會找著機會把對方狠狠咬上一口。

“納蘭蔻,今日,你會不會死在我手裡?”衛胄細長魅惑的桃花眼一挑,嘴角掛上了鄙夷的笑。他雙手握著的劍用力往前一送,把納蘭蔻剛剛推到他眼前的劍推了回去。

“你還是想想自己吧。”納蘭蔻長劍沿著衛胄的劍向上一刮,閃出了點點火星,同時雙腿一夾馬腹,挑開而來對在一起的劍。

被納蘭蔻一夾,馬兒吃痛奔走起來,在轉了一個小圈後,被納蘭蔻勒住了馬蹄。

天邊無日,只有白雲朵朵,殺氣騰騰的利劍閃著不明亮的寒芒,快速的閃爍在這一片早已混亂的區域。

白馬,血衣,提劍。

白馬,青衫,提劍。

納蘭蔻看著對面幾丈外的衛胄,再一次提劍衝了過去,如此混亂的戰場,他們四周卻無一人,要說人也只有死人,在他們周圍幾丈外,已經被廝殺計程車兵們分成了一個禁區,納蘭蔻與衛胄的對戰,只有傻子才會跑去送死。

“啊……”

納蘭蔻狂吼一聲,想要發洩掉下來所有的不自信,藉著這一陣氣勢,她已經撲倒了衛胄身前,滴血的劍,劃破了空氣已肉眼不能見的速度刺向了衛胄的心臟處。

衛胄扯起右邊的嘴角,笑意盡是嘲諷,納蘭蔻劍到之時,他的劍也已經刺了出去。

既然比,那就比比誰更快……

衛胄也不避開,就這麼直直的駕馬提劍迎著賓士而來的納蘭蔻衝了過去。

你不怕死,我更不怕死,納蘭蔻揚眉,英姿颯爽。

刀光劍影間,納蘭蔻只覺得這把劍的寒芒格外刺眼,她不停的嬌喝著,直到把劍刺入了一堵肉牆中,才止住了聽上去有些悽慘的嬌喝。

劍一接觸到衛胄的身體,就直入胸膛,染紅了衛胄唯一一處還有白色的血衣。

只是,劍刺入膛,卻未刺中心脈。

納蘭蔻還未來得及驚愕,一柄寒芒更盛的長劍就像切豆腐的刀,直沒入了她的身體。

納蘭蔻愕然瞪大著黑亮的雙眸,此時眼中的煞氣已經退去,她對著衛胄黯然搖頭,溢位了血的嘴角揚起了苦笑。

衛胄不知為何,突然溫柔的對著納蘭蔻一笑,溫柔得就像春日裡湖泊中泛著漣漪的湖水,看得納蘭蔻幾乎都要忘了腰間那柄劍還在自己身體裡。

衛胄溫柔的笑著,空出的手緩緩僵硬的握住了納蘭蔻劍的劍身,拔出了自己的身體,同時他手上的劍也猛的一抽,抽離了納蘭蔻的身體。

衛胄的劍,比納蘭蔻的劍刺得更深,前胸沒,後背出,染溼了青衫。

他的手,還握著納蘭蔻的劍,鮮血已經慢慢的順著劍身,滴在了馬身上,像一朵綻開的紅玫瑰,妖豔不可方物。

納蘭蔻回神,欲要抽回劍,猛的一動,劍卻被衛胄牢牢握住,納蘭蔻忍著腰間的劇痛,咬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抽出了被衛胄握住的劍。

鋒利的劍,在衛胄手中抽出,就像切豆腐一般,劃開了他白皙的手掌,鮮紅的血,沾滿了劍身,再也不見寒芒。

“小姐,小姐……”一直注意著這邊動靜的小青第一時間衝了過來,她驚恐的捂著納蘭蔻鮮血汩汩的傷口,連一旁的衛胄也顧不上防備。

“青兒……”納蘭蔻艱難的張開了嘴,對著青兒溫柔的笑著,蒼白的臉也流血的唇,卻是那般魅惑。

“小姐別怕,我們回城,我們回城。”

青兒翻身下馬,坐到了納蘭蔻身後,拿起了納蘭蔻手中的馬韁,‘駕’的一聲要向著靖光城衝去。

炎日國計程車兵也看出了納蘭蔻受的重傷,全都不遺餘力的堵在了納蘭蔻的馬前,這是真正的人牆,青兒暴怒的一邊拉著馬韁繩,一邊用納蘭蔻手中的劍斬殺著四周計程車兵。

可炎日國那是千軍萬馬,除卻與大靖國士兵拼殺的那些,還多處很多,多到就是青兒武藝再好,也不可能是他們人海戰術下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