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介見眾人神色緊張,便開口道:“不過,你們也別緊張,我說的只是有可能。”
“等我回去翻翻醫書,說不定就會有,完全治好範閒的辦法。”
範建和陳萍萍二人,在聽到費介的話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要範閒不死,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時,費介又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辦了。”
“我先回監察院一趟。”
“對了。”費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說道:“要保護好範閒,他現在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要是再遇到別的什麼事情,那可就……”
費介說到這裡,便不再多言半句,直接轉身離開。
而五竹則是面無表情,快步走進房間裡,直接坐在了那大床旁邊。
很顯然,他要開始時刻保護著,範閒的安全。
範建向房間裡看了一眼,就向陳萍萍說道:“這裡有五竹在,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們還是去解決,剩下的事情吧。”
陳萍萍點頭道:“那從現在開始,就直接將範閒的死訊傳出去。”
“除了我們四個人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範閒還活著!”
“誰也不行!”
範建推起陳萍萍身下的輪椅,就向前方的門外走去。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這一次,我們是時候開始反擊了。”
隨後,範建就推著輪椅,走出了門外。
而五竹坐在床旁邊的地上,扭頭看向身旁的範閒,心中若有所思。
……
範府,後院。
石亭裡,範若若端莊典雅的坐在石凳上,手裡拿著毛筆,正書抄寫著一些文字。
就在她剛抄滿一張時。
不遠處的過道上,就出現了範思哲的身影。
範思哲呆頭呆腦的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喊道:
“姐姐,大事不好了!”
範若若聽到範思哲的話後,緩慢的將手中的毛筆,放在桌面上。
隨後,她將雙手疊放在腰間,向奔跑而來的範思哲看去。
“又怎麼了?”
“你每次遇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誇大其詞的說成大事。”
“這次又闖什麼禍了?”
範思哲跑到石亭裡面後,立刻坐在了石凳上,抓起桌面的茶壺,仰頭就喝了起來。
一時間,不少的茶水,就從他的嘴角溢位,流的衣服上到處都是。
範若若見狀,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
“你慢一點,又沒有人和你搶。”
範思哲猛喝了幾口茶水後,這才開口道:“姐姐,這次真的大事不好了。”
“範閒……不對,是大哥,他……大……”
範若若聽到大哥的名字,立刻來起了精神,問道:“大哥他怎麼了?”
範思哲道:“大哥他……他死了!”
“什麼!”範若若當場愣住。
而範思哲又說道:“這次是真的,我可沒騙你。”
“剛才在刑場上,那是我親眼所見,有個男人拿著一把長劍,直接刺穿了大哥的身體。”
“那劍特別的長,上面還沾滿了鮮血,老嚇人了。”
“當時大哥就死了,再也沒有醒過來。”
範若若怔在原地,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她看向身旁的範思哲,道:
“你……你確定?”
範思哲點頭道:“千真萬確,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
“咱爹也看到了,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
“怎……怎麼這樣。”範若若喃喃自語道。
這時,範思哲立刻指著不遠處,道:“姐姐,咱爹回來了。”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啊。”
範若若回過神來,轉身就向後方看去,果然看到了父親。
緊跟著,她迅速站起身來,也不顧什麼淑女形象,雙手捏著裙襬,就向前方快速跑去。
而範思哲見狀後,便在原地偷笑了起來。
如今範閒死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大好事啊!
以後的家裡的財產,就再也沒有別人,和他爭奪了。
都是他的了!
哈哈哈……
範思哲偷笑了幾下後,也同樣在為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