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怎麼樣了,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他真的不會死嗎?”
“胸口都被劍穿過了啊,真的不會有事嗎?”
“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啊!”
……
房間裡,範建和陳萍萍兩人,不停的在向費介問道。
然而,此刻正在忙著的費介,一臉無語的看向他們。
“你們能不能閉上嘴啊,我現在正在忙著救人呢。”
“大家都認識這麼多年了,還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我都說了,範閒還沒有死呢。”
陳萍萍道:“你不是擅長煉製毒藥嗎,什麼時候就連醫術,也如此高明瞭。”
費介刀:“毒醫不分家,原理都是一樣的,會下毒自然就會治病啊。”
“可是……”陳萍萍還想說什麼,就被費介擺手打斷:“要不你來!”
“範閒現在還沒死,要是再耽擱片刻,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範建見狀後,立即向費介開口道:“好好好,我們不打擾你了,趕緊治病吧。”
“等下要是有事的話,記得喊我們。”
說話間,他便推著陳萍萍的輪椅,就向門外走去。
等到範建和陳萍萍,離開房間後,費介的臉色,開始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範閒的上衣脫下,露出健壯古銅色的胸膛。
緊跟著,費介臉色大變,低聲道:“怎麼會這樣!”
而在範閒的上半身,不僅有剛才被長劍刺中的傷口,肩膀上還有被長箭留下的痕跡。
看傷口恢復的痕跡,顯然就是在幾天前,才受的傷。
這一下,費介直接傻眼了。
什麼情況?
範閒在前兩天,居然中箭了!
看傷勢的話,當時還不輕,差點就沒命了。
現在胸口上又來一劍,簡直……
不過,萬幸的是,傷口距離心臟的位置,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如果剛才持劍者,再往裡面偏離半寸,那範閒必死無疑!
想到這裡,費介便搓了搓雙手,再次嘆了一口氣。
這下範閒的生死,還真是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費介給自己打了幾下氣後,便開始從身上解下包裹,為範閒治療。
……
範建推著陳萍萍離開房間後,就停在了院子裡面。
陳萍萍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刺殺範閒的人,應該就是陷害他的人。”
“看來,他們是不想讓範閒活著。”
範建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而且,剛才看那名男子的身手,絕對不是尋常人,居然能在黑騎手中逃脫。”
“也不知道,在京都城中,還有沒有他們的勢力。”
陳萍萍沉思片刻,道:“我剛才已經下令,讓人去查了。”
“剛才經過了那麼大的事情,城門早就已經關閉,此人肯定還待在城裡面。”
“想要調查的話,也只是時間問題。”
“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範建道:“你是說,範閒的事情?”
陳萍萍點頭道:“剛才經過那些人一鬧,替死的事情,算是行不通了。”
“所以,我們可以剛好藉此機會,對外宣佈範閒死了的事情。”
“這也算是弄巧成拙,幫了我們這一次。”
範建道:“可別高興的太早,畢竟範閒是生是死,暫時還不知道呢。”
“如果他能安全無恙,那自然是好事,否則……”
陳萍萍冷笑道:“放心,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別說是你了,就連我也不會就此罷休!”
“不管此人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這時,範建又說道:“對了,過幾天的時候,我們還需要再考慮一件事。”
“何事?”陳萍萍扭頭看向範建。
範建道:“自然是太子的事情!”
“陛下已經下了旨,兩日後,太子就會下葬,所以……”
陳萍萍沉思片刻,道:“你說說,選舉新太子的人選?”
範建點頭道:“沒錯。”
“所以,等過幾天的時候,朝中必定會議論,重新選舉新太子的人選。”
“我們也要及早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