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離開靈堂後,就準備和李弘成他們一起離開。
既然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
他還要趕緊回去,讓人搞一些火藥,準備嘗試的製造子彈。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很快,李承澤幾人走到院子裡時,剛才離去的範建,快步的走了出來。
“二位殿下,先去客廳吧,等下官忙完小女的事情,就會過去。”
李承澤擺手道:“不用了司南伯。”
“我們本來就是來弔孝一下範閒,既然已經完事,那我們也該離開了。”
“等過幾日空閒了,再來打擾。”
範建立即點頭笑道:“如此,那就辛苦殿下了。”
“以後不管何時,下官都會恭迎兩位殿下。”
李承澤道:“司南伯不用送了,我們自己走就可以了。”
“再見。”
隨後,李承澤就向大門外走去。
李弘成和柔嘉郡主,也都沒有多說什麼,緊跟著李承澤離開。
而範建立在原地,目送著幾人離開。
等到李承澤三人的身影,完全的走出大門外時,他臉上的笑容,便嘎然而止。
隨後,範建一甩手中的衣袖,便快步走到了靈堂裡。
範建看向靈堂裡面的幾人,問道:“剛才我離開時,有沒有發生什麼?”
其中一名虎衛,搖頭道:“大人,您剛才前腳剛離開,他們三個就緊跟其後,走出了靈堂。”
“在此期間,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範建點了點頭,道:“好,此事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幾人向範建拱手一拜,然後便向旁邊的角落裡走去。
隨後,範建走出了靈堂外,開始在原地沉思。
剛才二皇子和靖王世子,來府裡弔孝一事,他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按道理來說,
範閒剛從儋州過來京都城,根本就沒有幾天的時間,不可能有機會,去結交什麼權貴。
更別說,與二皇子做朋友了。
早在範閒剛來京都時,他就已經說過,二皇子和太子之間的爭鬥。
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千萬不要陷入其中。
範閒應該不笨,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既然如此,那二皇子今天過來,是不是有著別的目的?
難道二皇子和範閒有仇?
想到這裡,範建便向前走去,來到範若若的閨房門外,大喊道:
“範思哲,出來!”
與此同時,
範思哲待在範若若的閨房裡,正悠哉的吃著水果。
這下姐姐昏倒了,順便他也解脫了。
現在父親肯定在忙著找大夫,從而忽略了他的存在。
這樣的話,那他就不用再去守靈。
範思哲想到這裡,就感覺渾身輕鬆,怎麼一個爽字了得!
然而,好景不長。
正在吃著葡萄的範思哲,突然聽到門外面,響起了父親的聲音。
“範思哲,出來!”
這個聲音,儘管並不大。
但在範思哲聽來,卻猶如晴天霹靂,差點把他嚇倒在地。
糟了!
父親要找他了!
經過範思哲這麼多年的經驗,已經可以判斷出,凡是父親叫他的全名,那指定是沒有好事。
到時候迎接他的,不是捱打,就是辱罵。
範思哲提前做好了,要捱打的心裡準備,將手中的葡萄,全都填進嘴裡,這才走出了房間。
他看著父親那嚴肅的老臉,瞬間就蔫了,慢慢的低下了頭。
而範建面無表情的說道:“之前的時候,你大哥有和二皇子來往過嗎?”
範思哲抬頭看了父親一眼,又快速的低下了頭,並沒有開口說話。
範建等了幾息之後,發現沒有聽到回答,便又問道:
“我在問你話呢,怎麼不說?”
範思哲沉思了片刻,急忙將嘴巴里的葡萄,全都給吐了出來。
“有……有啊。”
範建看了一眼地上的葡萄,又向範思哲看去,臉上瞬間顯出了,不耐煩的樣子。
好在他深吸了幾口氣後,慢慢放鬆了心態,有些無奈的說道:“什麼時候?”